“哇!姐姐,你的臉頰好紅啊!比我見過的猴子的屁股還要紅!”仲黎看著鳳輕歌紅紅的臉,大叫道。
鳳輕歌不由無語。你這是什麼比喻!
樓君煜看著她嘴角不由輕彎,清醇的聲音帶了些無奈:“這酒沒有什麼酒味,但是酒的後勁卻是很大,不能喝得太急!”
汗!你不早說!鳳輕歌摸了摸滾燙的臉頰,不由問道:“這是什麼酒?”
樓君煜為她倒了杯菊花茶。黑曜石般的眸子帶著笑意:“這是由上次在四方山給你吃的那種野果調製釀成的新酒,還未取名字。不過現在倒有個合適的名字了!”
“什麼名字?”鳳輕歌不由好奇道。
樓君煜唇角微彎,清醇的聲音帶了些笑意:“醉顏紅!”
“哈哈!醉顏紅?不錯!不錯!這個名字的確很合適啊!很合適!很恰當!”風鈴聞言星眸瞅著鳳輕歌酡紅的雙頰緊緊地看著。一拍手,哈哈笑道。
鳳輕歌不由瞪了樓君煜一眼,又道:“可還有這種酒?”
樓君煜眸中閃過一絲不解,隨即淡淡道:“果子採得不多,只釀了四壇!”
“四壇?也夠了!今天痛痛快快地喝它個兩壇,我還要埋兩壇!等哪天想喝得時候再挖出來喝!”鳳輕歌一揚眉道。
樓君煜輕輕一笑:“嗯!”
“姐姐!姐姐!阿黎都幫你問寧樓主找到鏟子了,咱們現在去埋吧!”仲黎晃著一把小鏟子,得意道。
鳳輕歌不由回過頭,面露驚訝:“這麼快?”
仲黎一揚眉得意道:“那是!阿黎是行動派的!快如疾風!”說著就要拉著鳳輕歌就往後院跑去。
鳳輕歌不由哭笑不得道:“酒還沒拿呢!你跑這麼快做什麼!”
“本姑娘有個提議!在屋子了太悶了,不如大家把桌子搬到外面去,咱們在外面一邊吃飯,一邊喝酒。還可以吹吹風,賞賞月!”風鈴擠了擠眉,露出一個賊笑,“飯後還可以打打馬吊,陶冶陶冶情操!”
打……打馬吊??這情操真……高雅……鳳輕歌不由微汗。
“打馬吊是什麼?”仲黎睜大了黑眸好奇道。
“嘿嘿!”風鈴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就是摸摸搓搓,噼噼啪啪,玩得高興,還可以拿到錢的遊戲!”
“咦?還有這種遊戲麼?”仲黎不由更加好奇。
“鈴子!不許你教壞小孩染上惡習!”鳳輕歌瞪眼看著笑得一臉奸相的風鈴道,又一把將仲黎轉過身去,“走走,我們去埋酒!別理她!”
花滿樓後院,鳳輕歌用腳死勁地踩著土地,仲黎也在上面蹦了蹦將蓬鬆的土壓了下去,一邊蹦了蹦,一邊看著一臉忿忿的鳳輕歌,又看了看坐在院子中央和寧棲塵、為伊以及傅秦翊湊成一桌打馬吊玩得不亦樂乎的風鈴。再看了看坐在一邊沉默不語地喝著酒的步凌寒。黑色的大眼珠子轉了轉,轉向鳳輕歌,問道:“姐姐!你這麼用勁幹嘛?酒不是已經埋在裡面了麼?”
“姐姐我這是怕酒再被蚯蚓拱出來!”鳳輕歌再死勁地踩了一腳,道。
“蚯蚓還可以把酒罈子拱出來??”仲黎聞言不由張大了嘴。
“那是自然!”鳳輕歌一拍手道,騙起小孩來毫不臉紅心虛。一轉頭卻見樓君煜一襲白衣立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她,黑曜石般的眸子帶著明顯的笑意,不由微微尷尬,“當然姐姐我把土壓得這麼緊了。蚯蚓就自然不能把酒罈子拱出來了!”
“哦!”仲黎似懂非懂道。
鳳輕歌走到風鈴桌前,一叉腰道,唇角微挑:“我也要來!”
傅秦翊聞言抬眸看向她,桃花眼中露出興味。鳳輕歌衝他瞪了瞪眼。桃花眼中見此不由更是波光流溢,興味濃濃。
風鈴聞言一臉興奮:“好啊!好啊!輸了的可是要受懲罰的!”
仲黎不由好奇道:“姐姐!你也會打馬吊嗎?”
鳳輕歌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仲黎面露疑惑。走到她身邊。 鳳輕歌附在他耳邊低聲道:“說實話……”
“什麼?”
鳳輕歌湊在他耳邊,接著小聲道:“其實我只知道怎麼樣就是胡牌,而且只知道一種胡牌的方法……”
“……”仲黎也朝她招了招手,面露神秘,“其實……”
鳳輕歌不由將耳朵再次附了過去。
仲黎小聲嘰咕道:“我都不知道什麼是胡牌……”
“……”
“我也來吧!”一個清醇的聲音淡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