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你是要明哲保身,置身事外到底的!”
傅秦翊聞言桃花眼一閃,微揚的聲音低低的從喉間溢位:“呵呵~竟被陛下看出來了呢!”
“既要獨善其身到最後的,那你此刻到這裡來。問朕心還是否完整在這……”鳳輕歌微微摸向自己的胸口,唇角一勾,又抬眸看向傅秦翊,“又與朕說著方才那些真話,這又是為何?”
傅秦翊眼眸微動。極惹桃花的眼眸微垂,看向湖中漂流而去的那朵茶花。嘴角划起一個弧度,低低一笑:“我竟也不知道呢……”
只是看著……看著那人能夠無論什麼時候都護在她身邊。突然這裡也有些不舒服呢……手微微按向自己的胸口,呵~他這樣自認風流不羈,薄情無心的人,這裡竟然也會不舒服,不過……也僅僅是不舒服而已,也只能僅此而已……
鳳輕歌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眸光微定,開口道:“無論,朕像不像一個帝王,朕都是一個帝王,這一點誰不能置疑。而且朕身為帝王,便會做一個帝王該做的事,負起一國之君該負起的責任,挑起天鳳國的重擔,僅此而已!”說著看了一眼傅秦翊,轉身離去。
傅秦翊看著鳳輕歌漸漸消失在夜幕中堅定而柔弱的背影,桃花眸微微深遠,忽垂下眼簾,唇角輕輕挑起。僅此而已……這樣的僅此而已不累麼……
鳳輕歌眸光微定,向深黑的宮殿走去,無論多累,無論前路多麼暗黑不見光明,無論多難走,她也要走下去。因為現在的她,沒有退路,也不能退縮,因為……黑眸一閃,紅唇不由微挑,因為,退縮可不是她的風格……
紫蘇不由抓緊男子的手腕,柔柔一笑,清婉開口:“不能說與寧王聽的事,自然是你讓我查的關於步將軍的事!”
男子揉著女子胸口的大手不由一頓,晦暗的眸一凝:“怎麼?步凌寒可有異樣?”
紫蘇搖了搖頭:“沒有,陛下私下見過步將軍,只見陛下與步將軍很是親近,並未發現步將軍有何不妥。至於談話的內容……”眸光微閃,繼而開口道,“我離得甚遠,聽得不甚清楚,走近了才聽到陛下問步將軍,是否願意做王夫,只聽得這一句,便被步將軍察覺。”
聞言男子不由一捏紫蘇的肩,晦暗的眸閃過一絲陰霾,做王夫?陛下竟要選步凌寒做王夫?看來他是作壁上觀太久了……
“另外,我在那裡還見了一個人,公子猜是誰?”紫蘇被捏得肩上發疼,不由動了動肩,清婉的眸子看向男子,轉開話題道。
男子見此不由鬆開捏住女子肩上的手,晦暗的眸一閃:“柳言曦?”
聞言紫蘇不由一笑:“公子英明!正是柳言曦!”說著,眸光一轉,“只是……柳言曦聽到了多少,我就不知了,恐怕與我聽到的別無二致!”
聞言男子雍容華貴的臉上不由一沉,鬆開對女子的鉗制:“你告訴我父王陛下有意選步凌寒做王夫了?”
紫蘇不由微微垂眸,開口道:“是!這件事估計柳言曦已知,柳相定會採取行動,那對於王爺,這件事就不得不說了!”
紅羅幔帳,輕紗曳地,女子對著銅鏡而坐,絕色豔麗的容顏映在銅鏡之中,已三十多的容顏保養甚好,嫵媚之中帶著濃濃的風韻,描眉,撲粉,點絳唇。正伸手將金釵插上髮髻中,一隻手將金釵拿了過去,替她插好,女子看著鏡中映出的身穿官服,容顏儒雅的中年男子身影,紅豔而帶著魅惑的紅唇不由一勾。坐著轉過身子,眉頭微皺,看著男子略微嗔道:“怎麼現在才來!”
男子沉聲一笑,將女子拉起,坐在椅子上,又將女子抱坐在懷裡:“處理朝中一些政務,所以晚了些!”
“哼!你不是將些政務交給我那個皇帝侄女了嗎?怎麼還這麼忙?”女子靠坐在儒雅男子懷中,塗著蔻丹的指甲一下一下地輕輕划著男子的胸口,“來我這竟衣服都還來不及換麼?”
男子一把握住女子纖細的手指,湊到唇邊,吻了一口:“你今日倒比往日更美了!”
“少花言巧語,你這鬍子扎得我手疼!”女子柳眉一豎,收回了手,又轉言道,“我可是將綺兒禁足了三個月了,你那個夫人生的乖兒子,如今卻半天也沒討得我那個皇帝侄女的歡心。我倒見你那兒子昨日又去了花滿樓見那個什麼為伊!”
聞言柳相面色一沉:“那個為伊我令人查過,據說,與綺兒長得有四分相像。曦兒怕是因為這一點才去花滿樓的!”
聞言華陽公主一推柳相,柳眉一橫,埋怨道:“還不是你造的孽!早年的時候偏偏讓曦兒和綺兒一起玩,說孩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