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按常理出牌,那也不要緊,反正匡放每次出牌的物件都不是他,遭殃的更不是他。
匡放赤著上身蹲在格子言的膝間,封閉的黑暗空間會放大人心底深處的陰暗。不染匡放本來還是挺陽光的一個男生,只平時混賬了點兒。他自己也認為是這樣的。
格子言被男生仰頭看著,對方舔了下嘴唇,跟平時的吊兒郎當無異,“咱倆互幫互助一回唄。”
?
“誰要跟你互幫互助?”格子言蹙起眉頭,他拎著襯衫就要站起來,卻被匡放眼疾手快將襯衫奪走。
匡放又將人拽回來,“話說你這麼憋著不會憋出病?你以為我誰都幫,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沒看出來。”格子言扯了下嘴角。
匡放卻直接將手掌按了上去,的確比他的要小上一些。
“放哥!”格子言嗓音偏冷,顫著說話的時候,別有一番味道。
只有在示弱或者有求於匡放的時候,格子言才會施捨一聲“哥”。
拉鍊被拉開,匡放伸手箍住格子言的腰,接著他抬頭,漆黑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盯著格子言強裝淡定冷靜的臉,挑了挑眉,壓著聲音說:“公主,我能讓你爽死,信不信?”
眼前的人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格子言真跟對方打起來也沒勁,他放棄掙扎了,橫豎自己也吃不了什麼虧。
但看著匡放清晰的眉眼,格子言還是覺得心情難以描述,他摘下眼鏡放到一邊,“那試試。”
匡放一怔,他腦子裡幾乎是如火山爆發似的轟隆作響,接著滾燙的岩漿和火紅的山石與灰燼漫天飛灑。
管他談沒談,這跟主動邀請分明沒任何區別。
“行。”匡放喉嚨裡硬擠出一聲,然後,他埋頭直接含了下去。
格子言瞳孔驀地瞪大, 他忙用雙手去推匡放的腦袋,“等、等等!”匡放所說的互幫互助原來是這樣的。
匡放撩起眼來看向格子言,格子言實在是無法直視這一幕, 他別開眼, “先說好,我做不到。”他死都做不到。
“誰要你這麼做了?”匡放吐出嘴裡那部分。
窗簾拉著, 就當天還沒亮, 天漆黑著, 就當在做夢。匡放是這麼想的——他又有些慶幸自己跟格子言是好兄弟了, 如果僅僅只是關係還不錯的朋友, 為對方做這種事情肯定會顯得很變態。
可是匡放連有著格子言口水的剩飯都吃過,吃兩口他的鳥也不算什麼。
匡放沒讓格子言跟他做一樣的事情,他覺得不合適, 格子言也絕對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