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就往外走。”安逸坐在書案的椅子上,邊翻看帳本邊道。
我乾笑幾聲,“琳琅不敢。”
“哼。。。口是心非的話你少說。”安逸敲敲桌子,“今天差點你就壞了事,你還不自知?”
“事不是壞在我手裡。”我很認真地給自己辯解,是他老爹毫無預兆、一言不發地就賜了婚,將安樂和掌握兵權的大伯父扭成了一條繩兒,怎麼把帳算我身上?我還被迫給封建社會老大服務呢。
怎麼說我也是處字受害者的位子上好不好?
安逸很詭異得看了我一眼。臉色黑得堪比烏鴉。
“你說實話,那個杯子。。。你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今兒你是不是有意弄地上的?”頓了頓,安逸的聲音陰沉沉地透出股威儀,“你不必瞞我,也瞞不過。”
我張了張嘴,才發現已經無力到什麼也說不出了,一個杯子。。。真的,很普通的一個杯子而已,所有人有必要這樣嗎?既不是金子打的,也不是銀子造的,用的著各個都來和我摳門嗎?宮裡的人都心思七扭八歪,眼睛眨巴個那麼下,都能是打暗號,何況是我那麼大的聲響了?一時間,我覺得嗓子直緊,想說什麼,又什麼都說不出。
“回話!”安逸的聲音又冷了幾分,臉色更陰。
“。。。。。。”我就是一口氣和他犟上了,反正說了沒人信,何必浪費唇舌?說無意而為,他定是不信,只會給自己弄一身泥巴。自找麻煩!
“琳琅!”安逸沉沉警告。
“。。。。。。”
“砰!”的一身響,安逸書案上的幾本帳本重重地甩在了地上,揚起地上的微塵,一支上好的狼毫筆也摔落與地,‘啪’的一聲脆響,白玉的筆桿兒成了兩截,一截滴溜溜地滾到了我腳邊,另一截滾到了書案邊,瑟瑟發抖。
原來平日裡氣度再怎麼雍容的一個人,生起氣來也會幹拿手拍桌子手比桌子更疼的蠢事來。“琳琅!!”終於非我所願卻也成功地激怒了狼人,安逸幾乎是用口孔地在說話了。
我低眉順眼地站著,依舊一言不發。
安逸平日的氣度,冷靜,自制全然不見,為了表示我聽見了,我微微動容,他太子爺要是把嗓子口孔啞了,我一準兒就會多個熬梨糖膏的差事,今天惹上身的麻煩夠我忙十五天的了,多一件不如少一件。
我站地腳漯疼,仍是低頭看著金履鞋上的金銀線繡鳳,顏色鮮豔,繡工精美,而現在,我正穿著它和那個袞服上繡著猙獰龍首的人硬著脖子槓上呢。
“好!你當真是好的很!”安逸的聲音很快的又恢復了平靜,聽上去和平時沒什麼很大的區別,只是多了寫高深莫測,我眼睛低垂,只看見他從梨花木椅上起了身,朝我走過來,下意識地我想側身,讓太子爺到外面找個沙包發火 。
可他是徑直衝我過來的,就在我側身的一剎那,露了空門,被他擒了身,繼而打橫抱起,掀了牆上一道隱秘的簾子,進了一個圍房。
我被人當沙包狠狠摔帶了一張床上,雖然床上墊了厚厚一層,可也疼,那些毛茸茸的柔毛堵了我的鼻子,只讓我呼吸不順。
轉眼看到坐在旁邊的冷臉的安逸是時,直覺登時就讓我不住地往後縮。
哼。。。所有女性同胞都有的一個通識,一個男人和一張床同時出現在你的視野裡是絕對沒什麼好事的。。。。。。
安逸眯了眯眼,忽然就伸手抓我還未來得及躲的腳,我一驚,下意識就揮手直衝其面門。。。看我那身手,就知道雖不是練家子可好歹也是懂一些的,安逸卒不及防,當真就被我傷了眼角,瞬時淤青了。
。。。。。。
安逸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我,揉了揉眼角,我只是咬牙揚頭看他,一副‘我就是把你打了你怎麼樣’的臉色。
“啊………”我慘叫一聲,我是三腳貓的身手,安逸確實是個十成十的年練家子。他一招得手,順勢欺過來,我反被壓制了。
灼熱的呼吸到鎖骨那一塊兒就頓下了,我動彈不得,行動被壓制了,安逸微微放開我一點,有些驚怒不定的看著我,我心裡猛的一悸,安逸忽然就又再次垂頭,脖子上的某個部分真的就被他咬了一口狠的。
我卒然使力,狠狠地就把安逸推開,反手摸了摸脖子,靠,都出血了,這個脾氣惡劣的,居然咬上次被他用劍割傷的地方。冬天傷口傷口本就好的慢,他這一咬,好不費勁好的一些有全裂了
安逸卻是嘴角微挑,似我越不好過他越開心,衝我低低動了動唇角,起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