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此時大家不由得都歪著頭盯著演武大廳的入口處。時間一分一秒的在過去,但他們一直等待的主角還是沒有出現在入口處。
馬坤收起了血龍,開始思量如何進行救人了,想起黑衣人就有些犯愁,實在不行就給他一張符寶,對了,那黑衣人可以隱身,提醒了馬坤也可以啊,他玄冥戒中儲藏的隱身符有厚厚的一疊,從玄冥戒中取出了三張隱身符,貼在了身上,只見馬坤消失在了空氣中,空氣中一陣波動,“哈哈,你能隱,我也能,我先偷偷摸進去把靈兒救了再說。”
國王府後院與前面的熱鬧不同,十分幽靜,偶爾能傳來前院的說話聲,眾多庭院中只有一間房子貼滿了喜字,兩個紅燈籠高高掛在房前,不用說這裡必定就是新房了。房子一進門有一個秀滿了山水畫的屏風,透過屏風可以依稀的看到正中間放著一個大圓桌,上面放著一些小吃還有些水果,最裡面有一個床,床上全是紅色的被子,床前坐著一位披著紅蓋頭的女子,看身影酷似朱靈兒,不是什麼酷似,直接就是。
朱靈兒被黑衣人抓到雲都城就被玄陰宗少主冷傲寒逼婚,開始還好好說,但朱靈兒不同意,最後冷傲寒撕掉了虛偽的面具,惡狠狠的對朱靈兒說道,“不行也得行,這裡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直接給朱靈兒身上貼了張定身符,強行要與朱靈兒結婚。朱靈兒此時孤單單的坐在床前,心中想著他的郎君馬坤,眼淚順著臉蛋往下淌。正在朱靈兒快要自尋短見時,圓桌旁的空氣波動了下,馬坤出現在了床前,“靈兒,是你嗎?”馬坤小聲的說道。
朱靈兒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身子一顫,“馬坤,馬坤,你快走,你不是那個人的對手。”
朱靈兒自己在危難之中還想著馬坤,馬坤心中一甜,“你別反抗,我帶你去個地方。”說完,一個意念就把朱靈兒帶到玄冥戒裡了,本來要帶到太虛幻境裡的,可是現在沒時間給莫子師傅解釋,等以後有機會在說不遲。朱靈兒只覺得身子被一個力道一拋,就掉到了一個空間裡了,馬坤把朱靈兒的蓋頭接掉,“今天就算他們給我們一個正式結婚的機會吧,這裡是我的空間戒指,你放心在裡面待著吧,我出去會會這幫畜生,敢搶我的女人,活的不耐煩了,你怎麼動不了?”馬坤說著發現了朱靈兒的不對勁。
朱靈兒聽到這裡是一個空間戒指,嘴巴吃驚的張得老大,“我被人貼了定身符,你給我取下就好了,在背上。”
馬坤將其背上的符取下,見朱靈兒可以自由活動了,身體沒什麼大礙,一個念頭自己又出現在了新房中。
演武大廳裡面的人還在等,這個時候入口處終於有腳步聲了,裡面的人心裡想到,終於來了,再不來脖子都快斷了。人沒到,一個冷冷的聲音到了,“你們準備好受死吧。”還聽到陣陣龍吟聲。演武大廳頓時大亂,剛才的秩序與安靜沒有了,都一個勁往裡面跑,都怕在門口當炮灰,但是跑也沒有用,一陣風颳過,直接變成碎肉,鮮血濺了一地。這時演武大廳中的玄陰宗弟子停止了逃跑,因為他們知道逃跑也沒有用,照樣變成碎肉,都轉身望向了入口處,只見一個白衣少年站在一條血色長龍頭頂,從龍身上散發的氣勢,讓那些練氣一層的弟子全部都動彈不得。白衣少年高高在上,冷冷的看著這些玄陰宗弟子,“你們少主是誰,站出來。”
底下站出來一個年輕人,還算個人物,目前這種不利的局面居然還一臉鎮靜,“我就是。”
馬坤盯著他,看著這個冷傲寒,長的不錯,白白嫩嫩的,從身上散發出的氣質就知道是個大戶家裡培養的,“你獲得不耐煩了,搶我的女人。”馬坤冷冰冰的說道。剛說完,他發現血龍龍頭左右搖擺,神識進行了溝通,隱身的黑衣人在前面,難怪這個冷傲寒能如此鎮靜,隱身的黑衣人就在他身邊,冷傲寒在吸引馬坤的注意力,黑衣人正準備偷襲。可被血龍發現了,盯住黑衣人不放。馬坤順著血龍的神識向前瞧去,看著一個黑衣人在左右來回閃,似乎想擺脫血龍的視野,馬坤邪邪一笑,抓了一把火系符紙,直接向黑衣人隱身的地方打去,空中火光一閃,一個人悶哼一聲,狼狽地現身了,不停地擊打身上殘留的火苗,忙活完了仇恨地瞪著馬坤。
馬坤哈哈一笑,“偷雞摸狗的算什麼好漢,瞪我也沒有用,今天你們都死定了。”說完,還是那招,潛龍勿用,血龍在身邊一陣盤旋,演武大廳變成了碎肉場,慘呼聲不絕於耳。
黑衣人見狀,臉上滿是震驚之色,這是什麼功法,如此霸道,以其元嬰期也難以獲勝,心中不免打起了退堂鼓,暗自對冷傲寒傳音道,“少主,此子甚是厲害,今天不是和他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