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到宋研竹身上青一道紫一道地,心裡暗暗罵道:這都半年多了,姑爺還是不懂憐香惜玉,每每弄得小姐一身傷……到底是做了什麼,要將人打成這樣!
正發怔,宋研竹問道:“大爺什麼時候出門的?”
“天不亮便出去了,怕您睡不好,特意交代了讓咱們別叫您。”初夏回道,手上卻一如既往得利索,捏了帕子遞給她擦臉,待她坐下了,三兩下便替她挽了個飛仙髮髻。
宋研竹迷迷糊糊地閉著眼,隨初夏裝扮,過了片刻,就聽初夏道:“小姐,好了,您看看怎麼樣?”
雖則嫁了人,初夏平寶兒卻依舊改不了口,她也就隨她們。
恍惚睜開眼一看,只看鏡子中的人腮凝新荔,鼻膩鵝脂,除了剛睡醒有些迷茫,兩眼少了些光彩外,一雙唇卻是紅得晶亮。
初夏將梅花簪替她簪上,挨近了,眉開眼笑道:“小姐越□□亮了。”
從前聽旁人說,女子幸與不幸在一張臉上便能看出,初夏從前不懂,現下卻在宋研竹身上看到了變化:這才半年時間,宋研竹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從前的美是青澀的,含羞帶怯的,如今的美卻是動人的,眉眼裡都帶著嫵媚,一挑眉,便是女子都會沉淪。
宋研竹笑著刮她的鼻子:“你的小嘴兒真是越來越甜的,可是同陶壺學的?”
“噗嗤!”一旁的平寶兒憋不住笑出聲來,初夏跺跺腳,佯怒道:“連小姐也要打趣人家,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宋研竹要喊住她,初夏提了聲往外奔,“大爺說,小姐您最近身子有些虛,讓給您蹲些補品補身子,燕窩還在鍋上呢,我這就給您拿來!”
“有些虛?”宋研竹默默偏頭,只見脖子上露出可疑的紅痕,不由憤憤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