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十歲以下的孩童願意來識字的，早飯免費供應——”張衛東又道。

許清驚訝道：“張大哥這是要？”

“小月月、狗蛋還太小，只學習太枯燥，不如和一些年紀相近的孩童一起，這樣比較好些——”

“那就按張大哥說的辦。”這一說，許清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自然同意。這事對小月月和狗蛋的成長大有好處。

趙村的孩童不算多，但十歲以下的也只有十幾人。供養十幾名小孩的早飯，張家還能承擔的起的。

中午張家吃的一般，雜糧麵條和肉臊子做成的湯麵，但對不少人家來說這是過年才吃的。

到下午後，趙氏、趙母等人就早早過來了，幫許清做飯，白菜、豬肉剁餡，味道調的香香的，白麵制皮，團圓餃子！

又準備了幾個肉菜，一小罈子的上好女兒紅。

只是一開始不見二趙的身影，一問才知道他們又去村裡幫忙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直到晚上二趙才過來，三家人吃的很盡興，聊了很多。

待趙氏和蘭蘭幫忙收拾了碗筷，眾人走了，許清打算給張衛東放熱水，可以洗一洗。如今漫山遍野的積雪，水源不缺。

“別忙了，咱倆喝點？”

“——”

許清愣了下，轉身進了廚房。

灶火一天都燒著，用火時加大石炭，不用時用炭灰壓著，不會多浪費石炭。這大冬天的，趙村人都知道取暖的重要性，因此不肯多浪費木材和石炭，也就張衛東這裡買了大量木材和石炭，一天都開著火燒炕。

重新擺桌，張衛東給兩人都倒上了。

“來，許清，咱們乾一杯，最近辛苦你了！”

叮！

張衛東一飲而盡，許清居然也乾脆，喝乾了，面色如常。

“以前喝過酒？”

“不多——”許清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肯定是偷喝的！”張衛東笑著打趣，一邊又給二人滿上。

小酒盅不大，但也有半兩，而這上好的女兒紅度數該有三十多度，在這時代帶來不算低了。

許清聞言羞澀道：“恩！”

隨即，她娓娓道來。

那時，她還是個大姑娘，性子高傲，好動，不喜女紅，於是就磨這父母同意，學了點武，有次看周圍的人經常喝酒，於是好奇了。不過她父母不會讓她喝酒的，於是有那麼一次，她偷偷喝了，而且喝多了，醉了一次。好在她醉了在家，也睡的安靜。

但房間裡有酒味，她還是被父親禁足了幾天。

再以後，她即使偷偷喝，也只當是好玩，卻不敢喝多，時間一長，但也有了小小酒量。不過在長大後，這酒就不沾了。

許清在回憶，似乎有些惆悵和苦澀。

張衛東一邊和她碰下，一邊聊著不著邊的閒話，漸漸的，許清喝多了，更加嫵媚，膽子也大了許多，話也多了，甚至提及了當初學武的事。不過，二人始終沒有聊及各自的來歷、小月月的父親是誰。

酒罈子空了，這才算完。

二人先後洗漱了一番，許清過去陪小月月，張衛東一個人回了中屋。

剛才一席話，只是想開啟許清的心扉，去除一些隔閡。他發現了，許清雖是村婦，但與趙村有點格格不入。果然，會武，還識字，談吐不俗，出身應該是富裕之家才對。

為何會帶著個小拖油瓶淪落這裡？

這些僅是一轉眼的念頭，張衛東對那些過往沒絲毫的興趣，或許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