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才接引寧王、重江鶴到了玉泉峰,見到了提前到達的三名金丹老祖,沒想,其中一人身上騰起一股兇猛的氣息,朝著寧王撞了過來。
這是挑釁!
帶有敵意!
“哼!”寧王冷哼一聲,揮拳就朝那人轟去,這一拳帶動了十成的天地之力,轟隆作響。寧王出手,略過了氣息對抗,直接動手了,而且是十成之力,絲毫不留餘地,殺罰果斷。
“不好!”
那人臉色大變,只來得及撐起防禦,那一拳就轟了上來。
砰!
寧王一拳轟退了那人百十丈遠,後者不僅身上的元器蓬的一聲爆裂,而且一口血差點噴出,臉上更是一片詭異的紅色。
“住手!”
“找死!”
其餘二人一見不對,紛紛出手,力抗寧王的突然出手,替同伴接下兇猛一拳的部分力量,卻也被帶的飛退出數十丈。寧王十成力量道的一拳太兇猛了,換由他們任何一人,就算是正面接下也要受傷。
也幸虧另兩人見狀不對,聯手擊散了那一拳部分的力量。否則,那一拳全部砸到同伴的身上,這有得樂子了。
然而,一拳之後,寧王落到了地上,並沒再出手,冷咧的看著三人。
“寧王,你居然敢當著我們的面動手?”其中一人怒視著寧王,臉色很難看。
“鉅鹿侯,我恥於與你為伍!就算你找來了幫手,但行齷齪之事,也不值一提!”寧王一掃其餘二人,冷聲道。
“你!”那受傷之人羞怒。
“寧王,你這是什麼意思?才晉升金丹後期,就狂妄的沒邊了。不僅任意汙衊鉅鹿侯,還居然動手偷襲傷了譚山兄,老夫這就掂量掂量你究竟有何本事!”另一人激憤的說道。踏前一步,似乎要動手的樣子。
“敬雲龍。譚山,我和鉅鹿侯之間的事,無可調解,你們確定要趟著渾水?”寧王冷著臉,警告道。
譚山,地黃領一門派,玉山宗的唯一一名金丹老祖。玉山宗乃一知名門派。全門上下弟子上萬人,蓬勃發展。事實上,玉山宗正是有了譚山這一金丹老祖,才擠身二流大派之列的。但論底蘊,比一般大派有所不如。一旦譚山倒下,玉山宗會立即跌出二流,成為三流、四流門派。
敬雲龍,乃地黃領敬家的老祖宗。背後是一個家族。
此二人與鉅鹿侯素有交情,以鉅鹿府馬首是瞻,這一次前來桑梓島與鉅鹿侯結伴而行的。
寧王一聲警告,態度強硬,讓二人臉色又變。似乎有了些遲疑。但二人也只是略有遲疑,看看鉅鹿侯,便堅定起來。
寧王只是孤家寡人,勢單力薄,又有何懼?
鉅鹿侯不同,背後有一名金丹大圓滿的存在,更是直通中央宮。打壓誰、靠攏誰,這一目瞭然的。
“寧王,我二人今天與你勢不兩立!”敬雲龍喝道。
譚山一閃,和敬雲龍並列,也道:“不錯,今天讓你這小輩猖狂了,我等臉面何存?”
寧王臉上浮現一絲譏笑,說道:“你們一個個自持活的久,卻想要舔鉅鹿侯的腳指頭,不惜綁上門派、家族,越活越回去了!等門派、家族破滅的時候,你們就知道投靠鉅鹿侯的下場,看鉅鹿侯和背後的那位能不能救得了你們!”
“你敢威脅我們?”敬雲龍、譚山二人兇惡了起來。
“不錯,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等有那麼一天,凡和鉅鹿侯狼狽為奸之人,與我為敵,那麼下場只有一個,死!背後的什麼門派、家族,統統不會有好結果!”寧王眼有輕蔑,強勢的說道。
“哼!”
鉅鹿侯不得不開口了。
他是心有極深城府之人,不屑與散修浪費口舌,尤其是寧王這一後起之秀,不夠資格和他對等。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寧王的成長太快了,自上一次交手之後,寧王要麼在上次沒出全力,要麼是又變強了。
寧王的實力,還在譚山、敬雲龍二人略上,似乎與他不相上下。
“敬兄,譚兄,何必與這樣一個狂妄之人浪費口舌,哼,區區一個後起之秀罷了,想栽贓汙衊我等,回頭自有公道的!再者,這裡是三大茶主的地盤,又有諸多道友駕臨,我等作為客人,若是動手,豈不是讓人恥笑我等與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樣幼稚?”鉅鹿侯意外的退了一步,不打算再動手了,只是話說的冠冕堂皇,卻又隱隱帶著冷意。
鉅鹿侯一開口,譚山、敬雲龍二人暗鬆一口氣,正好下了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