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是何人?”謝東山側過臉,問站在一邊的衛展眉。
衛展眉撓了撓頭:“好象叫秦伯什麼的,總之是條汪汪luàn吠的狗啦。”
“喪家敗犬,也敢……啊!”
秦伯壎的話未說完,謝東山目光向他一掃,他就象是被重錘擊中一樣,身體劇顫,然後向後退去,一口血代替了他想要說出的侮辱話語,從口中噴了出來。
甚至沒有動手,僅僅一眼,就讓秦伯壎重傷!
與此同時,秦伯壎身邊的万俟叔叔橫chā一步,站在了秦伯壎身前。他疑huò地盯著謝東山,目光不停地閃爍,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就是你殺死了我的父兄族人?”謝東山盯著這姓万俟的看:“叫什麼名字?”
“万俟竣。”万俟叔叔臉sè恢復了正常:“你記住這個名字……”
“很好,在祭祀我父兄族人時,我會寫上祭品的名字的,在那之前,我先要你手下死。”
………【一六五、趕盡殺絕!】………
“我先要你手下死!”
謝東山淡淡一句話,然後以他為中心,金sè的光芒擴散開來,空中象是飛起無數蜜蜂,全部是嗡嗡的聲響。万俟竣神sè大變,他猛然張口,一顆黑珠從他嘴中吐了出來,然後他伸出手去,那黑珠變成了一柄斬馬刀,出現在他的掌中。
他舉起斬馬刀,猛然向謝東山劈了下來。
武聖級別的強者,施展出的戰技,威力可想而知,而且万俟竣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他這一擊,根本不留餘力,如果謝東山躲閃,那麼他身後半條街,都將在這一刀的威勢中化為兩截!
万俟竣做這全力一擊也是迫不得已,謝東山的攻擊是要殺滅他身後所有的屬下,而他卻無全部救援,因此採取了攻敵必救的方,想要以此bī迫謝東山收手。
但他失望乃至絕望,一枚金sè的光球飛到了他的面前,將斬馬刀頂住,他蓄集氣力的一擊,竟然劈不碎這枚光球!
而他身後,秦伯壎帶來的手下,無論是武體期還是大師期,都在鬼哭狼嚎,緊接著一個個口吐鮮血倒了下去!
“昨夜是你?”這個時候,万俟竣怎麼會不明白昨夜是誰在進階!
“接下來我要殺死的是他。”謝東山仍舊平靜,輕輕指了一下秦伯壎,話語之間,彷彿是兩個熟人在打招呼一般。
秦伯壎臉sè慘白向後退了兩步,万俟竣臉上的肌ròu在不停地chu,他橫起斬馬刀:“住手,你可知道他祖父是誰麼?”
“你可知道我父親是誰麼?”謝東山淡然回應:“是被你們殺害的逝者……死吧!”
秦伯壎不等謝東山動手翻身便向後逃,而万俟竣則挽起刀光護住他的背後,謝東山伸出手一指,空中飛舞的金sè光球會聚成一柄劍,然後向著秦伯壎背心飛過去。但万俟竣這時臉sè變了變,也不知他掏出了樣什麼東西,一團紫sè的霧氣出現在他面前,謝東山的金sè寶劍擊在這紫霧之上,猛地震動了一下,發出嗡嗡的劍鳴,劍上光澤卻稍黯淡了些,然後那劍反身彈回,落入謝東山的掌中。
“紫煞煙羅帳?”謝東山看著那團紫霧,稍稍愣了一下:“修羅界的東西,竟然會出現在人界……”
“若是有人見著這紫煞煙羅帳,請賣老夫一些面子,放過你面前之人。”就在這時,那團紫霧中傳來了人聲,這聲音極為蒼老,衛展眉可以肯定,自己從未聽到過!
“萬里寄音術?”謝東山神情又恢復了平靜:“果然有位武神,不過,武神那又怎麼樣?”
“你攻不破這防守的,你不過是偽神境界,不可能攻破紫煞煙羅帳。”万俟竣盯著謝東山:“我說嘛,你不可能從大武者直升武神,中間必定要在某個點上停頓,你可能比我強上半籌,但絕不至於強過太多!”
就象從大師到宗師之間有偽宗境一樣,從宗師到武聖有偽聖,而武聖到武神之間也有偽神。在這種境界中,等於是一腳在前一腳在後,其實處於一個比較尷尬的境地。
“強上半籌就足以殺你啦,而且,殺那個小子也用不著我動手,且看小兒輩們破敵。”謝東山輕輕頓足,以他足頓點為中心,衛展眉感覺到一股力量傳了過來,緊接著,正抱頭痛哭的謝家兄妹們霍然驚醒。
“去抓住那小子吧。”謝東山向著秦伯壎背影一指。
秦伯壎前日才被衛展眉傷著大腿,雖然現在拼命逃跑,可是速度大受影響,因此到現在也沒有逃出多遠來。謝家四兄妹中,最弱的謝幼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