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曉心中夫妻不祥的預感,臉上卻不動聲色:&ldo;什麼?&rdo;&ldo;只要是與你有關的事,很少有我不知道的。&rdo;&ldo;哦?&rdo;&ldo;比如說‐‐&rdo;他又抓著她的手轉了半圈,從背後將她抱在懷裡,一邊低頭把玩著她的手指,一邊幾乎湊著她耳朵說,&ldo;剛才第一個喝藥水的那個小子,是叫&lso;伊澤&rso;沒錯吧?你們相識於凱里,關係似乎不錯。&rdo;&ldo;……&rdo;&ldo;啊,對了,你知道嗎?他如今也算是我的同行呢。&rdo;凌曉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風雲變幻。她的確不知道,也沒有專門問過伊澤,因為如若他想說一定會說,不想說問也沒用。不過,現在看來,他也加入了某個星際海盜團?&ldo;還有那個叫莫爾的,與辛西婭那個早死的、不中用的親生父親也有那麼一點關係,我說的沒錯吧?&rdo;他近在咫尺的話音沒有什麼阻隔地流入她的耳中,話語間,那淺淡卻滾燙的呼吸也噴灑於她的耳畔,明明氣息是熱的,凌曉卻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條毒蛇用分岔的舌尖舔過了耳,冰涼涼溼漉漉的,噁心地厲害。&ldo;當然,這些也許都不是重點。&rdo;他鬆開她的手指,轉而輕輕地撫|弄著她剪短了的髮絲,抱怨了句&ldo;以後不許再剪頭髮了&rdo;後,說道,&ldo;你是在期待那個叫&lso;炎&rso;的小子做點什麼嗎?&rdo;&ldo;……&rdo;&ldo;因為他與&lso;紅月&rso;之間有著什麼莫名的聯絡?&rdo;他再次笑出聲來,緊貼著她胸腔的胸口震動,&ldo;曉曉,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從不會把主動權放到他人的身上。知道嗎?一旦失去它,結果往往是‐‐竹籃打水一場空。&rdo;他把話說到了這一步,凌曉覺得自己似乎是不開口也不行了,於是她開了口:&ldo;你這是在炫耀?&rdo;&ldo;有何不可?&rdo;他回答說,&ldo;雖然你得意洋洋的樣子很可愛,但是因為失敗而垂頭喪氣的樣子也同樣可愛。比起只看到一個,兩個都看到不是更好?&rdo;&ldo;呵呵。&rdo;&ldo;唔,對了,還有兩件事忘記告訴你了。&rdo;凌曉眼皮一跳,嘴上卻不饒人:&ldo;前列腺有問題就早點去治。&rdo;嘖,x頻x急x不盡,典型地缺乏治療!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變|態似乎無語了一瞬,不過因為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也無從推斷。而他很快就跳過了這個話題,說道:&ldo;剛才給這群人喝的,可不僅僅只是藥劑。&rdo;說話間,他抬起頭,一直專注地看著她的視線投落到部落中人的身上,其中那病態的執著瞬間變為了涼薄。凌曉也抬起頭,卻是看向他。他似乎沒有再禁錮她的身體,所以她很順利地就轉過身與他直面相對:&ldo;你什麼意思?&rdo;&ldo;你應該猜到了我的一部分屬效能力吧?&rdo;他雙手插|入風衣的口袋中,用輕鬆的語氣說,&ldo;你猜地並不算錯,只是,錯估了一件事。&rdo;&ldo;……什麼?&rdo;&ldo;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只能控制有限的人。但是,只是一開始。&rdo;&ldo;……&rdo;凌曉的瞳孔驟然縮小。&ldo;唔,也不能這麼說,我一次效能控制的人的確是有限的。只是……&rdo;&ldo;能夠用於潛伏的血液數量是無限的麼?&rdo;&ldo;真聰明。&rdo;他笑了,彷彿十分開心,甚至於極為親切地揉了揉她的頭,在被拍掉手也不以為意,只繼續說,&ldo;某種意義上說,的確如此。雖說一定時間段內能分離出的……唔,叫它什麼好呢?&lso;奴役之血&rso;怎麼樣?或者&lso;主控之血&rso;?&rdo;凌曉冷笑了聲:&ldo;叫跗骨之蛆更合適吧?&rdo;&ldo;這個名字可不夠好聽。&rdo;他晃了晃手指,&ldo;還是&lso;奴役之血&rso;吧,以後想到了更好聽地再改。&rdo;取完名字後,他將話題轉了回去,&ldo;雖說一定時間段內能分離出的奴役之血數量是有限的,但只要把它們打入別人的體|內,就不會失效。而過了這個時間段後,我又可以製造更多的奴役之血。&rdo;凌曉雖然知道,所謂的&ldo;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