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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曉:&ldo;……&rdo;這種被打臉啪啪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錯覺嗎?!她心裡一個不爽,索性在他頭髮濃密的腦袋上薅了一把,跟薅羊毛似的。炎一動不動地任她薅著,好像已經充分做好了當禿頭的準備。凌曉覺得自己對於這種&ldo;沒反應的乖孩子&rdo;有點苦手,繼續欺負下去也看不到炸毛的瞬間,而且還微妙地有點不忍心,於是還是罷手吧。於是她縮回手,轉而問了一件更為重要的事:&ldo;你發覺自己的屬性了麼?&rdo;因為這顆星球特殊的環境,生長於斯的生命們與外界截然不同。這種不同表現在諸多方面,其中有一點就是‐‐人和異獸都沒有屬性。所以部落中的人,雖說武力值和身體素質普遍比外界同一等級的人要強,然而卻無法使用武技,這無疑是一個弱處。但炎不同,她在給他仔細檢查時,凌泉說過,因為出生之日的特殊性,炎的身體與其他人都不同。而他的屬性,和&ldo;血月之夜&rdo;是有關係的。炎沉默了。凌曉等待了片刻後,聳了下肩,沒有追問也沒有逼問,因為本身他也沒必要對她說這種事。&ldo;老師!&rdo;炎從她的肢體語言中意會到了什麼,有些焦急地喊了聲,&ldo;我……&rdo;不是不想說,而是在想該怎麼說。&ldo;……有話好說。&rdo;凌曉看著一激動手就直接摸上石刀的自家學生,額頭上冒出了數滴汗,某種意義上說,這孩子還真的挺像他,連……慌張的時候都這麼具有攻擊性。不錯,不錯,資質不錯還尊師重教,這個徒弟沒收虧。她暗自點評得瑟著,一不小心就忘記了,口中的&ldo;這孩子&rdo;實際年齡已經比她大了,身高也是,體形也是……嗯,大約也正因此,這件事才會被她遺忘的吧?&ldo;我一直都記得,您曾經和我提過有關於屬性的事。&rdo;炎似乎並不擅長一次性說太多的話,這讓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生澀,不過即便如此,他依舊很努力地在說,&ldo;它潛藏在我的身體中,需要認真尋覓才能發覺。從九年前起,我就一直在努力尋找它,卻一直沒有發現它的蹤跡。&rdo;說道這裡,他頓了頓,&ldo;直到一年前,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rdo;&ldo;一年前?&rdo;凌曉挑眉。那不正好是他十八歲的時候?十八歲,奇怪的夢……唔,總會想人想到什麼不好的事呢。凌曉暗搓搓地邪惡了下,頗有幾分惡趣味地問:&ldo;來來來,說說看,你都夢到了什麼呀?&rdo;炎看了她一眼,心中不知為何有點毛毛的,總覺得眼前的老師有些奇怪。而凌曉自己也沒查到,當她壞兮兮地想探究什麼的時候,總會下意識壓低嗓音,語調詭異地變得極為粘稠甜蜜,就像是故意落在地上、散發著誘|人香味的蜂蜜,循循善誘著獵物跳坑。正因如此,每次她一發出這樣的聲音,小夥伴們就不愛搭理她‐‐想做壞事的意味太明顯了!而炎顯然沒經歷過這派頭,或者說,從前凌曉光顧著&ldo;煮&rdo;他了,其實沒耍過他太多次。所以他只認為剛才閃過的毛骨悚然只是錯覺,很是實在地回答說:&ldo;我夢見了老師您。&rdo;凌曉:&ldo;……&rdo;喂!這種不小心又打了自己臉的感覺是怎麼回事?&ldo;夢到您對我說到屬性時的事,然後……您化成了一灘血,圍繞著我。&rdo;凌曉:&ldo;……&rdo;喂……這相當不吉利了好麼?她的運氣已經夠差了,真心不需要雪上加霜!緊接著,炎努力詳細地向她說了自己的夢。那是一個相當模糊的夢境,大部分時間裡他都徜徉在一片血色之中,圍繞著他的那些事物有時是固體,如同獸皮般柔|軟卻又微涼;有時是氣體,如同一陣煙霧,觸之即逝卻又咻乎再現;有時又是液體,血紅粘稠卻又時而有流淌聲響起……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除了第一次的夢境,他之後再也沒有夢到過她化為血。由此可見,她大約只是個引子。而他做這種夢也不是第一次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夢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次具體,直到昨夜,到達了一個新的頂峰‐‐他在血色事物的正中央找到了什麼東西。可惜,還沒看清,就夢醒了。凌曉聯想到昨晚自己&ldo;帶球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