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原來如此。&rdo;凌曉點了點頭，然後，儘量輕地抬起了一隻手臂。&ldo;對，就是這樣。&rdo;&ldo;這樣什麼啊，給我過來！&rdo;&ldo;……啊？&rdo;&ldo;啊什麼啊，快來扶著我。&rdo;&ldo;……哈？&rdo;&ldo;不是你說的嗎？我現在是嬰兒，所以要扶些什麼，快點。&rdo;&ldo;……&rdo;沉默片刻後，菲斯嘆了口氣：&ldo;我錯了，我不該一起進來的。&rdo;&ldo;這可是你自己選的，我不會替你付那份練習費的。&rdo;凌曉笑嘻嘻地說，&ldo;因為我們脆弱的友情經不起金錢的考驗嘛。&rdo;&ldo;……&rdo;所以說，找個任勞任怨的小夥伴真是太棒了。在菲斯的幫助（是不是自願……就別提了！）下，凌曉很快就能平穩地行走。接下來就是相對簡單的跑和跳，相比於走，這兩個毫無疑問不能讓別人扶著進行了。不過，有個陪練的確不錯。菲斯對機甲駕駛的確很嫻熟，每次都能在凌曉栽倒的前一秒把她給扶住。雖說這個身體潛能只是一般，但是，凌曉在這方面的野獸本能可是一點都不差，很快就用身體記下了最合適的力度。也幾乎在同時，今天的練習時間結束了。兩架機甲同時停在原地，並且駕駛艙自動開啟，提醒著裡面的&ldo;客人&rdo;，該續費或者離開了。雖說這並不是真正的身體，也根本不會流汗，但凌曉依舊覺察到了疲憊感。毫無疑問，這種倦感會透過聯結器傳達給她現實中的身體。&ldo;你學得很快，很有天分。&rdo;她看向如此說的傢伙，發現他氣定神閒，看起來沒有一絲疲倦。凌曉眯了眯眸，略有深意地說道：&ldo;你也很厲害啊。&rdo;菲斯笑了笑，從駕駛艙中爬了下去，走到凌曉的機甲身邊，高高地抬起手：&ldo;要幫忙嗎？&rdo;凌曉摘掉思維聯結器，握|住他的手，直接跳下地‐‐膝蓋微曲間，就抵消了衝擊力。她收回手，稍微舒展了下|身體。&ldo;今天謝謝你了。&rdo;&ldo;接下來想去哪裡？競技場嗎？&rdo;&ldo;不，要下了。&rdo;&ldo;……是麼。那你下次什麼時候來？&rdo;&ldo;下次嗎？大概明天或者後天吧。&rdo;機甲練習固然重要，但現實中的鍛鍊也很重要。&ldo;那到時候還叫我吧。&rdo;菲斯說完這句話後，又欲蓋彌彰地解釋了句，&ldo;你看，你一個人練習很容易摔，剛好我最近又沒什麼事。&rdo;凌曉抬起手勾住男子肩頭，咧嘴一笑：&ldo;放心，就算你不這麼說，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好好地把身高調這麼高做什麼？&rdo;從這傢伙的表現，她大概看出，他似乎到目前為止都只加了她一個好友。這傢伙有交友障礙症嗎？不過……有什麼不好？他的好友多了，她可就沒法這麼想怎麼壓榨他就怎麼壓榨了。&ldo;是你把自己調太矮了，阿姆斯特朗。&rdo;&ldo;……都說了別這麼叫我。&rdo;二更走出會所後，凌曉和菲斯告別後，就直接離開了星網世界。&ldo;蛋殼&rdo;開啟，纏繞在身上的資料線退去後，凌曉坐起了身，而後跳出了聯結器。身體不出所料地有些疲累，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她略微休息了下後，就一如既往地開始了每一天的鍛鍊。修習的過程是孤獨的，但卻有很多人和她一樣享受著這份孤獨‐‐它有些類似於在黑暗中行走，卻並不擔心會迷路，因為前方永遠閃耀著一盞明燈，只是不知何時才能真正走到它的身旁，並將它高高舉起。之後幾天一直在下雨。凌曉覺得璐娜有些不太對勁。平時白天時她在沒有工作的時候，也都非常有活力地東跑西躥，不停地找事幹。但這幾天，她沒事的時候，居然會安靜地坐在窗邊，單手托腮看著外面的雨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ldo;曉雅，怎麼了？&rdo;提著酒瓶路過的芙蘭一手搭在凌曉的肩頭，問道。凌曉沒有回答，只伸出手指了指璐娜。&ldo;唔，&rdo;芙蘭摸著下巴，突而一笑，&ldo;少女情懷……&rdo;凌曉意會地接上：&ldo;總是詩啊。&rdo;這個世界也有這麼一句話，照舊據說是&ldo;龍國&rdo;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