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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往的結果差不多,魚寒尊重未來老婆的決定真滾了,而且還是直線地滾到了門外停著的那輛有宮中派來接應的運柴牛車上。
這次鬧出的事情牽扯麵實在太廣,在沒有最終得出個結論之前孝宗皇帝也不敢掉以輕心。若在面聖途中被那些隱藏在角落裡的金國刺客給盯上,魚寒丟了小命不要緊,萬一再因此而失去了那兩件天下至寶,這大宋朝廷的顏面何存?
派出八抬大轎,調禁軍前往護衛?別鬧了好不好?眼下那流言的真實性都還沒經過確認呢,這萬一要是在碰上個前來造謠撞騙的,大宋朝廷還擺出那麼大的排場,就算時候把魚寒給扔出去剁成肉泥,也難止天下人以此為茶餘飯後的笑談啊!
為了安全,更是為了顧及到大宋朝廷的顏面,官家能看在朱熹的份上給派輛運柴草的牛車前來,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元晦先生,您說咱只能從便門而入?須知……”早就得知這次為了防止走漏訊息,連趕車的那位都是宮中的聾啞人士,魚寒倒也不怕被外人聽見了什麼。只是他這次是去糊弄人的,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就只能給做賊似的偷偷進宮。
“閉嘴!”以一介大儒之尊屈身於柴堆之中,朱熹的心中就已經夠委屈了,沒想到那個混蛋居然還敢在這個時候發牢騷,他就不怕暴露了目標給了金國細作可趁之機?好在最近已經開始習慣採用暴力手段對付無恥之徒,朱熹也沒打算多說什麼,直接操起身旁一根粗大的柴棍就狠狠地捅了過去。
“元晦先生,這就是皇宮大內?”捱了一悶棍終於不敢再跟個蒼蠅似的嗡嗡亂叫,好不容易熬到柴車停下,拍拍身上的草屑拔掉扎進衣服的毛刺,魚寒賊頭賊腦地朝四周張望著。
社會在進步,科技在發展,可無論後人採取了多麼先進的技術手段,都永遠無法根據那些殘存的遺蹟再現千年之前的輝煌。只有站在了大宋皇城面前,才能真正感受到那種來自心靈上的震撼。
前方那巍峨高大的建築應該就是宮門所在?少了一絲後世故宮的威嚴,卻多了幾許江南水鄉所特有的靈秀。只可惜礙於自己的身份,這次是沒有機會前往那裡一窺究竟了,但即便是遠遠一眺,即便那些錯落有致的亭臺樓閣只是若影若現,也足以給人一種人間仙境的錯覺。魚寒甚至覺得,哪怕只能再往前一步,踏上不遠處那座類似於金水橋而存在的地方,就不枉此生穿越來了大宋……
“孽障,都亭驛外不得喧譁!”來自朱熹的輕聲呵斥阻止了魚寒繼續胡思亂想,也無情地擊碎了他的美夢。
“啥?這才只是到了都亭驛?”難怪剛才還覺得這麼龐大的建築群在佈局上有些怪異呢,搞了半天自己居然連皇城的邊都還沒捱上,眼前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類似金水橋的地方而是傳說中的六部橋,那右邊的豈不就是大宋朝六部官署而非什麼皇宮便門了?
曾經多少個夜晚輾轉難眠想象著進入大宋皇城後的情形,結果全都化為了泡影。更讓魚寒感到驚訝的是,這大宋官家膽子也太大了點吧?居然就把他們給扔在了都亭驛?
別以為魚寒自從進了臨安城以後就窩在朱熹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搗鼓贗品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作為一個曾經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逛遍所有皇城遺蹟的穿越者,他還記得這地方應該是大宋朝用來招待北方使者的。難道官家就真不害怕他們一行被人給剁了?或者……
不!這不可能,孝宗皇帝可不是他那便宜老爹,人家是有理想有抱負的,至少現階段依舊雄心未泯。而且即便是再怕事的大宋官家,在面對傳國玉璽這種誘惑的時候也應該不會有如此軟弱的表現,否則又哪來的這次召見?人家直接把自己一行人的行蹤給透露出去,豈不是更加省事?
“踏踏踏踏……”
一陣有序的腳步聲讓魚寒突然把握到了整個問題的關鍵,也深深為孝宗皇帝的英明所折服。都亭驛是給金國使節安排的住處沒錯,可如今前一撥倒黴蛋剛在洞庭湖上被人綁了票,繼任者就算來得再快也應該還在半道上瞎遛達,這裡除了職守的禮賓院官員就再無旁人。
後有雄武營,右為六部官署,前方更是大宋朝核心所在。如今空無一人的都亭驛,完全被置於了最嚴密的保護當中,恰好是除了皇宮大內之外最安全的地方,也最適合魚寒一行這種沒有任何身份卻又極其重要的人物暫時停留等待召見。
“呵呵,還真是你個混小子!”非常豪邁的笑聲傳來,隨即一員甲冑鮮明的戰將排眾而出。
“是您?”有點出乎意料,魚寒沒想到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