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光縈繞,好似這道皇座有無數星辰凝聚而成似的。
這道皇座,就這般詭異的出現,擋在了巨大的掌影前。
在掌影轟落的剎那,一股磅礴的大勢冒騰而起,衝破星空,如同一柄無形的利刃,將巨大的掌影四分五裂。
轟轟!巨大的掌影破碎,掀起驚天的轟鳴聲。其皇座虛影卻越來越凝練,四周,雖轟隆聲震耳欲聾,然皇座四周,卻寂靜無聲,蒼涼而又孤遠。
望著這一幕,諸尊的心境卻如同掀起了巨大的波瀾,如同起伏的汪洋大海似的,久久不能平靜。
三人的目光。凌厲的如同實質劍芒,一動未動的盯著那皇座,在其上,他們感到了一股心悸無比的氣息。這抹氣息,絕對是求敗境。
“果然如此!”太子負手而立,平靜無比的望著上空的皇座,唯獨在先前那道聲音響起的剎那。他臉上方才露出一抹震驚之色,而此刻,他的心境卻如同一灘死水般。
“父皇!”太子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意。目光掠過天地,落在胡亥的臉上,看著胡亥那狂喜的神情,太子心中驀然一嘆,他知道,從一開始,胡亥就知道贏政未隕落。
“恭迎聖上!”持劍而立的白起,其冰冷的眸子中難得泛起了一抹狂熱之色。
“恭迎聖上!”商鞅,呂不韋,王剪等人也紛紛高呼著。
“恭迎聖上!”趙高雙膝跪在龍輦上,雙眼處淚花閃爍。
“恭迎聖上!”大秦臣子和將士無比恭敬的跪伏於地,各個眼露狂熱之色。
一道道有力的低吼聲,匯聚在一起,形成一道難以想象的天地之音,橫掃而出,狂風陣陣,倒卷在漫天星光之中。
狂風怒嚎中,一道沉寂數千年的聲音緩緩泛起:“本皇回來了!”
“凡是我大秦鐵騎所踏之處,皆為秦地!”
“凡是我大秦戰旗所插之處,皆為血海!”
“這天罡山河,從不會因為誰而失色,但是會因為本皇而顫抖!”
那聲音中帶著無比的孤寂與蒼涼,卻讓諸尊的臉色為之大變,就算性子冷靜如寒冰的燕尊,此刻眼中露出一抹難以置信之色,贏政,這是贏政的氣息。
黑袍之下,鬼谷子難得抬起頭,望著上空的皇座,輕聲喃喃道:“求敗之境,贏政!”
無盡的星光之下,皇座之上,一道身影緩緩而現。
盯著這道身影,無數大秦將士為之顫抖,眼神狂熱,這道身影,他們無數歲月都在膜拜著,如同膜拜心中的神明似的,始皇贏政。
“贏政!”楚尊嘴露一抹複雜之色,這道身影他永遠也忘不了,昔日以武道境撼動諸尊的畫面依舊曆歷在目。
贏政!無數人心中默唸著這個名字,他在天罡,就如同傳奇一般。
一襲名身著帝袍的中年人,端坐在皇座之上,俊朗的臉龐好似雕刻出來似的,其雙眸璀若星辰,眉宇間流露出睥睨天下的霸道。
隱隱約約間,這中年人的氣質和太子有些相似,只是,他的眼神更凌厲,更霸道,一種唯我獨尊的氣質體現的淋漓盡致。
千古帝皇,贏政!
“贏政!”魏尊眼神有些怪異,就算贏政出現在面前,他的心境依舊如同狂濤怒浪般,始終不能平靜下來,這小子不僅僅沒隕落,還突破了桎梏,踏入求敗境:“好一個金蟬脫殼,以假死之法瞞過了諸尊,瞞過了天下人!”
燕尊雖未言語,其雙眸卻閃動著冰涼的殺機,昔日,還是武道境的贏政,他們諸尊都要親自出手擊殺,由此可知,他們對贏政有多忌憚,更何況是如今的贏政。
楚尊眼神有些怪異的望了一旁的鬼谷子,默然一嘆,抬步走向燕尊和魏尊,此刻,他終於知道為何鬼谷子從一開始就宣告,他今日不會插手此事。
贏政緩緩起身,挺拔孤寂的身影如同一座直插雲霄的孤峰,抬頭,仰望著浩瀚的星空,淡淡道:“這片星空,本皇已經千餘年未曾見過,千餘年以來,本皇始終在隱忍著,扶蘇的隕落,輪迴於武神,如日中天的秦國,在諸位的打壓之下,一步步的走向敗落,這一幕幕,本皇可是看在眼裡!”
“而如今,本皇回來了!”贏政語氣徒然一轉,目光凌厲無比,“屠戮我秦國子民,死,迫害的贏政之子,死!”
其聲好似天音般,震耳欲聾。
與此同時,整片星空的溫度驟然下降,一片片清晰無比的冰層以皇座為中心蔓延而出,整個天地間,徒然飄起了鵝毛般的大雪,贏政那冷冽的聲音透過冰雪,落在燕尊等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