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驚訝地看著聶書，但聶書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示意他不用擔心。

三人來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館，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王凱點了一杯咖啡，然後看著聶書，慢悠悠地說：“聶書，你知道嗎？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會淪落到送外賣的地步。”

聶書淡淡地笑了笑，回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選擇的路，不需要別人來評判。”

王凱挑了挑眉，繼續說：“是嗎？可我總覺得，你是在逃避什麼。你是不是害怕面對現實？”

聶書的眼神變得銳利，他直視著王凱：“王凱，你到底想說什麼？”

王凱笑了笑，身體前傾，壓低聲音：“我想說的是，你父親的事，你真的放下了嗎？”

聶書的臉色一變，握緊了拳頭：“那是我家的事，與你無關。”

王凱搖了搖頭，嘆息道：“聶書，你還是那麼固執。你父親的事，全校都知道。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聶書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王凱，你到底想怎麼樣？”

王凱靠回椅背，攤開雙手：“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想幫你。你知道嗎？我父親和你父親曾經是合作伙伴，他們之間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