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不卑不亢,警察頭頭表情極為不自然,但還是握住了林清揚伸過來的手。
握過手,林清揚一邊道歉一邊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鉑金打造的名片,在角上鑲著顆一克拉重的小鑽石,整張名片在陽光下閃著燦爛的光芒,這不僅僅是一張名片,而且是一張可以在俄羅斯橫行無阻的萬能通行證。
警察頭頭把名片裝進口袋,臉色變得釋然,他剛才被上司足足罵了一分鐘,本來他憋了滿肚子的燥火,可這張價值不菲的名片就象一塊冰,讓他變得清涼而舒適。
兩人又聊了幾句類似於不打不相識的話,然後林清揚又把一疊盧布塞在了頭頭手裡,“給夥計們買幾瓶啤酒。”
閻王是鬼,小鬼也是鬼,在林清揚眼裡是平等的。
大轎車駛過檢查站,有的警察還向車裡的人林清揚敬禮,他們眼裡的喜悅也是真實的,不管怎樣,他們拿到了想要的東西,錢,至少今晚的酒錢有了著落,如果他們的頭頭能慷慨點,也許還可以給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友買盒巧克力,就算不夠也沒關係,只要還沒有下班,就還有希望,畢竟這是機場通向市區的唯一通道。
危機解除,少將下意識的向後靠了靠,他想離前座儘量遠點,一林不容二虎,這哥們要是火拼就是驚天動地,他只想看戲,不想被波及。
林清揚琢磨了一會兒突然問道,“後面的警車是你招惹來的吧?”
“我是小鬼,你是閻王,呵呵,讓你猜錯了,多丟面子呀,我承認是我招來的,只不過,他們比我預想慢了三分鐘,我本打算給你留個六七分鐘的,可這幫警察畢竟不是我花錢僱的,嘿嘿,讓二哥受驚了,這樣吧,回到公司,我就拿大奔的狗糧錢請你吃一頓,算是壓驚。”
少將聽了個半懂半不懂,所以小心翼翼的問,“小林哥,你是你怎麼把警察招來的?”
“這還不簡單,我在等你們的時候就在飛機場裡裡外外的閒逛,如願以償的被兩個警察叫住了查護照,我就說忘帶了,然後給他倆一千盧布,他倆嫌少,我和他們說,我只是個司機,一會兒接大老闆回城,大老闆從中國剛回來,肯定有好東西,一會兒查他,隨便找個理由,再嚇唬他一下,他肯定會拿出大把的鈔票,這兩傢伙一聽就把我放了,只是夥同另外兩個警察遠遠的盯著我。”
回想起在機場停車場附近的情景,少將仔細一品,果然林野的話早就有了端倪,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閒著沒事做惡作劇,還是另有打算,聽兩人的對話,恐怕這是他玩的一個測試遊戲。
少將猜的沒錯,林野就是想驗證一下林清揚的實力,他惹的禍可大可小,大了說,一旦惹急了那幫警察,來不及化解危機,開槍走火車毀人亡也是可能的,解決好了,只是破點財而矣。
本來按照他對林清揚實力的估算,有七八分鐘就可以了,沒想到那幫警察下手慢了幾分鐘,從機場到檢查站距離又短,他來不及臨時更改計劃,只能冒險一試,也許這個突發情況也正是他所希望的。
從林清揚找的第一個人到檢查站的小頭頭,一共是三層指揮關係,他只用了三分鐘,平均一層一分鐘,在辦理效率低下的俄羅斯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但是他做到了,這一點就讓林野由衷的佩服。
“你個惹禍精,天天口頭上修身養性,到了實際中,你比誰都壞,這種玩笑你也敢開?”
“二哥,這次考試給你打五分,我更有信心把這次投資搞成。”
“你也別把話得太滿了,讓你做個可行性報告,你給我弄了個六成成功機率的方案,讓我在國內浪費了不少口舌。”
得意的笑了笑,林野才說,“沒有我那個六成把握的報告,你有機會從梁準義嘴裡多撥一顆牙,我幫你賺錢,你不領情就算了還在這裡濫殺功臣。”
“不管怎樣,你和我是簽了軍令狀的,晚飯後,咱們討論會上見,到時候你拿不出一個可以讓我信服的方案,你立刻把你押上飛機遣送回國,省著叔叔天天打電話訓我,說你都是我慣壞的。”
軟肋被抓,林野立刻偃旗息鼓,邊開車邊和少將聊起了閒天,林清揚則閉目養神,紙上談兵他還是能保持穩定平和的心境,可想到,明天就要開始真槍實彈的開始公關,他還是忍不住心虛。
梁氏集團拿出一期投資的二十分之一做為公關費,如果一旦自己公關失敗,這巨大的損失梁準義絕對不會一個人獨自承擔,自己做為股份的三家公司很可能被梁氏集團以分擔損失的名義吞掉,雖然這三家公司不是他全部家底,可也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