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承諾,以後不能做危害我們祖國的事情?”
陸一鳴暗自苦笑,哪來的以後,大錯已經鑄成了,可他又不忍傷唐詩的心,所以心一橫說道,“我陸一鳴是我爹陸甲川的兒子,也是中國的兒子,這是永遠不能變的,明人不說暗話,賣國的罪名咱承擔不請,可也不否認做過為虎作倀的勾當,其間的苦衷和清揚說過,我自認為是聰明人,一錯再錯的事不會做,但也希望各位既往不咎。”
伍雲在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好漂亮的話。”
齊恬接過話來,“別這麼慷慨激昂的,又不是去刑場赴義,真受不了你們這幫爺們,把個棋社聚會弄得象三堂會審,煩不煩呀?”
林清揚見好就收,趕緊陪著笑說,“一鳴,你也太誇張了,又不是在戲臺上,行了,就算為了吃頓好飯也得既往不咎呀。”
唐詩說,“一鳴,大家都理解你了,一會兒到酒桌上自己多罰幾杯。”陸一鳴感激的看了一眼唐詩,“我已經在燕子塢飯莊定了當年咱們經常喝酒的雅間,一會兒到了那,只要你們挑出我一個錯,我就自罰一杯,喝死拉倒,省著拉出去槍斃了。”
大家一鬨而散,各自上車直奔燕清大學。
陸一鳴沒有去高檔酒店,而是選燕子塢飯莊,其中大有奧妙,當年棋社在這舉行過活動,當然也有為他而開的慶功會,在這裡他既能找回優越感,又能驅散與眾人的距離感。
最主要的是吃完飯,他不用看著伍雲、唐詩雙雙離開而痛苦和尷尬,最多是大家一起去唐詩在教授樓的住處聊聊天、喝喝咖啡、下下棋,然後各奔東西。
唯一的不好處,就是有可能被伍雲和林清揚“劫持”,他們敢嗎?
在城市的另一邊,六福主茶樓。
梁準義、蔣奈、高煜飛正喝著解酒茶,話題的中心也是“敢不敢”。
林清揚和梁斯樂的事,目前只侷限在他們三人之間,可他們三人商量了一晚上也沒拿出個主意,酒氣上湧的梁準義有些不耐煩的對奈說,“你說林清揚硬呢還是耐火磚硬?”
蔣奈撇了撇嘴,“林清揚哪有耐火磚硬,不過他的後臺可比金鋼石還硬,我四個蔣奈也不敢明著動他一根指頭。”
梁準義陰著臉說,“不能動明的,還不能動暗的?把他請過來喝喝茶這麼難?你可不象膽子小的人,當年一拳打死人的狠勁哪去了?”
高煜飛明捧暗諷道,“梁伯父,你不是說過這北京城裡的水深嗎?咱們最好另想辦法,要是玩暗的,誰能玩過伍雲呀?”
蔣奈最怕的就是伍雲,伍雲是根硬脾氣硬手段硬,這三硬他哪樣也惹不起,再說了,他與伍雲合作大於對抗,在他的奪樓計劃中伍雲更是他極為想利用的力量,如果能激梁準義或者高煜飛動粗,他居中斡旋,至少能讓梁高二家吐出一部分股權。
“我手下和伍雲太熟,出面不好,高先生不是從東北帶來一些很得力的人嗎?讓他們出面會更好些。”
高煜飛暗暗罵了一句滑頭,可又不能示弱只好說,“也行,一會我就安排人手,等他一落單就下手,大不了別弄傷他。”說到最後他還是露了怯。
梁準義突然問蔣奈,“你對林清揚有什麼看法?”
郭奈想了想答道,“儘量做朋友,千萬別做敵人。”
沉吟了半晌梁準義說,“監控影片我也看了,他進去到樂兒出去中間才不過兩個小時,看樣子也沒發生什麼,估計他是代表伍雲找樂兒談正事的,至於談話的內容,我會親自問樂兒。
他與樂兒一共就見這一次面,也不可能發生什麼關係,所以到此為止,以後誰也別提這事了。”
說到這,他又轉向高煜飛,“你明天就回瀋陽吧,林清揚在赤達州弄出了眉目,他的意思,別管合同,先遣人員立刻進駐礦區,按規劃圖進行清理工作,別人去我不放心,你幫我看著點。”
高煜飛想要吐血,梁氏集團總經理的位子就這樣與他擦肩而過,而且還把他發配到荒涼的礦區當開荒牛,他真想立刻翻臉拂袖而去,小不忍則亂大謀,以後自然有雪恥的時刻,想到這他他忍了再忍,終於沒有當場發作。
他想不明白,一石數鳥的計劃竟然只打瞎了自己的眼,難道老謀深算的梁準義起了疑心嗎?
又聊了一會閒話,高煜飛找了個藉口走了。
四十五章 風雨欲來
等高煜飛走後,梁準義看了一眼恭敬陪坐的蔣奈。
“你也看明白了,小飛不是做大事的料,可惜高勝也只有這麼一個兒子,看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