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白羽能夠感覺的到身邊的女人並沒有睡去,換了個姿勢,側躺著看著一動不動的凌芳芳,強制的把凌芳芳的身子轉過來,而凌芳芳像是一臺傀儡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抗,靠近凌芳芳的身子,白羽輕聲的嘆了口氣,輕聲道:“在這城市裡。我相信一定會有那麼一個人,想著同樣的事情,懷著相似的頻率,在某站寂寞的出口,安排好了與我相遇。給我一個支點,讓我撬動你的心。”
當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美女顫抖的點頭之後,白羽笑了,雖然黑夜中看不清他的笑容,但還是能感覺的到,眼前的男子像個孩子一樣的笑了。純真的帶著一絲的傻氣的笑容,擁著懷中的美女安詳的入睡,沒有一絲的做作,沒有一絲的不堪,沒有**的情。欲,只是濃濃的愛情。
當清晨的陽光調皮的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的時候,凌芳芳睜開自己多日不曾熟睡而昨晚卻安然入睡的眼睛,看著眼前英俊的男子的臉龐,安詳的看著夾雜著輕微鼾聲的白羽,自己何嘗不是渴望著一份真摯的愛情,當自己的身子獻給她的時候,骨子裡有著華夏傳統思想的凌芳芳對眼前的男子永遠不能忘懷,矜持的女性思想在昨晚被他徹底的打垮,註定一生與眼前男子糾纏不清,自己昨天的逃避又何嘗不是自欺欺人?昨晚最脆弱的心闖進他這樣的男子,是幸運還是不幸?凌芳芳輕輕地整理著白羽額頭前一絲凌亂的頭髮,雖然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但是眼眸中的神采詮釋著新生活的到來。
小心的在白羽的臉上親了一下,像是個偷吃禁果的小女孩,緊閉著雙眼滿臉通紅的躺在床上,當感覺到白羽沒有一絲的動作後不禁皺了皺自己的小鼻子,輕輕的起身穿上一套乾淨的衣服,收拾好昨夜已經浸溼的衣服,凌芳芳小心翼翼的離開臥室,而白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當白羽伸著懶腰只穿著一件底。褲走出臥室的時候,剛在廚房出來的凌芳芳饒是見過白羽的身體也不禁鬧了個滿臉的通紅,白羽尷尬的嘿嘿一笑,撓著頭說道:“昨晚衣服不見了。”凌芳芳嬌嗔的瞪了眼白羽,那幅小女孩的姿態讓白羽看的口水直流,拿出用熨斗已經熨乾的衣服,遞給白羽,白羽嘿嘿的接過尚存一絲溫暖的衣服,絲毫不避嫌的在客廳穿上衣服,坐在沙發上看著精緻的早點,白羽拿起筷子讚賞的說道:“真香啊,老婆,你手藝真好。”
不理會無賴的白羽,凌芳芳在廚房內短出一碗稍有泛黃的薑湯,放在白羽面前,白羽原本興奮的臉色立馬轉為苦澀,苦笑的說道:“不喝行不?這味道我有些受不了。”
凌芳芳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你昨天晚上也淋雨了,不喝會感冒的。”
白羽苦澀的點頭,說道:“好,我喝,老婆煮的東西我都喝。”深吸一口氣,將一大碗的薑湯一股腦的灌進嘴裡,咂吧咂嘴,消化掉自己受不了的特殊的味道,白羽呼了口氣,看的凌芳芳捂嘴咯咯直笑。
當白羽風捲殘雲般的席捲完桌上精緻的早點之後,凌芳芳便說要去上班,白羽並沒有阻攔,凌芳芳是個堅強的女孩,自己出錢讓她享福無疑是傷害她的自尊心,當凌芳芳離開之時給白羽留下自家的鑰匙,而白羽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錢包中,凌芳芳可不知道這廝裡面還放著一把鑰匙,晏靈清的。當凌芳芳離開之後,白羽便穿好衣服坐上那輛被大雨淋了一夜的肯定會讓瓦沙克心疼的跑車,開車趕到龍門酒店,此時藍幫的暫時指揮部。
當迎著瓦沙克開始曖昧隨後幽怨的眼光下車之後,白羽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瓦沙克心疼的看著自己被水浸了一夜的跑車,雖然沒有任何的傷痕,但是足以讓他這個看車比女人還重的脆弱的心險些崩潰。坐在龍門酒店的門前臺階上,白羽享受著雨後的陽光的懶洋洋的照射,抽著在瓦沙克那搜來的香菸,看著猶如小孩子一樣仔細清理著跑車的瓦沙克,到也算是清閒。瓦沙克的性格雖然不靠譜,但是做事的能力白羽很是讚賞,白羽交代的任務總能出色的完成,尤其是北方黑道的經典戰役的成功讓白羽不禁拍手稱絕,這位米蘭黑道教父的義大利皇室繼承人,白羽很看重,絲毫不亞於羅睺,要在古辛與阿加雷斯之上。如果說羅睺是白羽最鋒利的寶劍,那麼瓦沙克便是白羽的匕首,直刺敵人要害。
“老大,我在次拜倒在您安定的心中,當整個華夏黑道亂為一團糟的時候您竟然還有閒心抽菸泡妞,怪不得我義父都對您讚佩有加。”瓦沙克坐在白羽的身邊,點上一顆煙,衷心的說道。
對於上代黑手黨圖騰的老傢伙的讚賞白羽到沒有絲毫的得意,反而是緩緩的說道:“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最近古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