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轉過頭生氣去了。
孟玄一臉無奈揪心的表情,看得一旁的小販都過意不去了。
“唉,兄弟,這是你女兒吧!挺水靈的。老話說窮養兒子富養女。女兒呀,可不能虧待了。”
孟玄心裡一聲長嘆,這要真是他女兒,早就一巴掌扇死了。這簡直就是個禍害啊!
小販說著,從草垛上抽出了一根冰糖葫蘆,遞給了孟玄。
“兄弟,別介意,也不是什麼稀罕物,就當是送給小姑娘的禮物了。”
孟玄接過了冰糖葫蘆,看了一眼小販,說道“你濟我危難,他日必有一番報達。”
“不用,不用!”
孟玄正要將那冰糖葫蘆遞給夏宮涅的時候,卻見她很有個『性』的撇過了頭。
“相父說,貧者不食嗟來之食。白給的東西不能要。”
“那你想要怎麼樣?”
“相父說,吃了人家的東西就要幫人家幹活。這樣吧!你幫人家小哥看攤子,幫人家賣冰糖葫蘆。”
“看攤子?”
孟玄睜大了眼睛,叫我堂堂一個大宗師去幫人家看攤子?
卻見夏宮涅理所當然地說道“看攤子怎麼了?你上次不還幫人家洗碗的麼?”
“相父?大宗師?”
賣糖葫蘆的小販有些奇怪地搖了搖頭,暗道這對父女在說什麼玄機。卻見孟玄一把將夏宮涅拉了過去,捂住了她的小嘴。
“不是跟你說不要提洗碗的事情麼?若是被人知道我堂堂一個大宗師,幫人家酒店的夥計洗碗,我以後顏面何存?”
“大宗師怎麼了?大宗師了不起麼?大宗師就不能幫人家洗碗了麼?相父說,職業是不分貴賤的,只有心靈才是骯髒的。相父還經常去田地裡幫人家種地呢!你怎麼就不能幫人家洗碗了?”
夏宮涅咬下了一顆冰糖葫蘆,巴巴地說著。
這一刻,孟玄特別想要把楊羨這個素未聞面的年輕人吊起來,狠狠地抽個八百遍。
瞎說什麼大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