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是一變,以往桓武外出征戰,桓玢都是留在神都之中。
桓玢的神『色』十分堅定,眾人都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桓武看待桓玢的時候,眼神更加溫柔了幾分。
桓磬看在眼裡,心中卻是不忿。他的父親對待他,雖然不至於冷淡,可是卻全然沒有對待其他兄弟那份殷切。
“玢兒,我知道你報仇心切,可是.......”
“父親!”
桓武還沒有說完,桓玢便打斷了他的話。在桓磬等人印象之中,這是桓玢第一次如此。
“這次前去,不只是為了報私仇,也不是為了景瓶兒。而是我清楚,若是這次伐蜀失敗。那麼梁蜀之間以往形成的戰勢將不復存在。我軍將失去對於蜀地的攻勢,而轉為守勢。我們將會花費大量財力與精力在雍益邊境築守防線,等待著楊羨北出中原那一日。這是絕對不允許的,我軍縱橫天下所形成的那顆無堅不摧的戰心,絕對不能毀在楊羨的手上。”
桓武一笑,說道:“玢兒,你能夠看出楊羨的用心就好。這場戰爭還未開始,一切便都在楊羨的算計之中。他想要引我軍精銳入蜀,一舉殲之。可是他忘了一件事情,只要戰爭開始,那麼它的走向,誰都無法預料。某種程度上說,這是一場賭局。”
桓武的話語之中,隱隱有幾分哀意。從前線的蜀軍的佈陣來看,楊羨這次精銳盡出,而桓武也是一樣。兩軍之間,很難善了。
“我與楊羨都是賭徒,我們都在押對方會輸。他輸了,那麼蜀國喪失半壁山河,自此想要翻身,難上加難。若是我輸了,那麼我梁軍的榮耀不復存在。我們大梁將來仍然會成為天下最強的勢力,可也將失去統一天下的能力。不到最後一刻,我與楊羨誰都無法預料勝敗。所以,我才不想要你去。”
“父親,我必須去!”
桓玢看著桓武的眼睛,無比堅定。從小到大,桓武還從來沒有見到過桓玢如此模樣。桓武知道,桓玢無法在後方坐看兩軍成敗。
“如此,那我們一起上陣,擒殺楊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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