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意。
“梁軍之中除了你,還有誰有這等手段?”
朱梓呢喃著,似是質問,似是反思。
“常虞麼?”
方雨亭一笑,說道:“車騎將軍,此刻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在這個計劃裡,你必須死!”
朱梓站了起來,緩緩而言。
“的確,梁軍要掌握涼州,就必須要除去我。否則,你們便無法逼降如今在陽絕關中涼州精銳。只是,光憑你,有這個資格麼?”
隨著朱梓站起來,他渾身的氣勢皆變。隨身的的紫纓鏨星槍握在手中,朱梓不再是剛才那個有些悲慼哀傷的車騎將軍,而是當世絕頂的大宗師。
四海之內,少有敵手。
“憑我,自然不夠資格。只是,你以為這一次就只有我一個麼?”
隨著方雨亭話語落下,空蕩的正堂周圍,陸陸續續出現了二十多個人影。其中,叛將陳禾、賀齊的身影便在其中。
“於漁、歐陽建、風正音、淳于無行......這裡一共有二十三位大宗師。方雨亭,你還真的看得起我啊!”
“這些本是為楊純準備的。與神都那次不同,這一次我等已經有了充足的準備。而在此之前,我等便要先送你下黃泉。”
“是麼?”
朱梓氣勢暴漲,身形快如閃電,一槍便結果了陳禾的性命。
長槍洞穿了陳禾的喉嚨,濃稠的鮮血滴落,朱梓的臉上卻只有笑容。收割了這名叛將的生命,對於朱梓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
“能為楊純楊太尉前驅,朱梓與有榮焉。想取我性命,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偌大的府邸之中,只餘下賀齊驚懼的聲音。包括方雨亭在內,二十三位大宗師都是冷漠地注視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