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的,跟我家狼騎差不多。要是硬打起來,我老狂家三千狼騎還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要我說人家楊羨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咱們在戰場上被人家打得那麼慘,還想要向人家要地,怎麼說都有些說不過去。要我說,周人的酒水是真不錯,我們不如先和他們貿易.......”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聽著絮絮叨叨的狂戰,烏昊有些無奈,似乎無法忍受他的長篇大論了。
“好勒!”
狂戰笑了一聲,帶著從河湟之地的土特產便走了。
“看見了吧!這便是楊羨的可怕!”
烏昊回過身來,一雙目光好毫不避諱地盯著蘇嬰曼妙的身軀,眼神火熱。
“狂戰這個傢伙怎麼樣你我再清楚不過,短短的一趟湟城之行,他便從最為堅定伐週一派變成如今的樣子。”
“陛下的意思是我們更改原先的計劃,攻伐楊羨?”
“不,計劃不變。”
“什麼?”
蘇嬰有些詫異,也是第一次對上烏昊的目光,那是一種彷彿要將她吞噬的目光。
“楊羨也好,桓磬也罷,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要消滅的存在。而我之所以打定主意攻梁,只是因為彌羅宗在冀州。你的仇人在那!”
“陛下,你難道要為了這種理由制定國家大計麼?”
“有何不可?”
烏昊一笑,轉過身去,背對著蘇嬰,張開了臂膀,留給了蘇嬰一個偉岸的背影。
“征服天下和征服你同樣重要。身為妖族的帝王,如果連征服一個女妖都做不到,又談何天下?可要征服你,我清楚必須要先打敗一個男人。”
鍾步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