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所以自然是閉口不言。
而七大散仙卻是不能跟梁遠就這麼一直耗下去。七人神識一陣嘀咕,當下由為首的金行真人當先開口。
“年輕人,是你殺了我七大派的七大傳人?”金行真人開門見山地問道。
“不錯。”梁遠淡淡地回答道。
梁遠語氣平靜,神情淡然,彷彿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彷彿他殺得是土jī瓦狗一般不值得一提,彷彿他面對的是七個元嬰期修真者一般雲淡風輕。
“你可知我等為何人,何等修為?為何來此?”
“你等何人,我並不認識,但想必也是七大派的散仙吧。殺了小的,自然會有老的找上門來。你們這些有門派的,不永遠都是這樣的麼?”
梁遠說著,嘴角浮起一絲揶揄的微笑,接著說道:
“不過小子我何德何能,卻是勞動幾位如此大駕,小子我真是受寵若驚啊!小子我就是被殺死,也是死得太有面子了!就我一個xiǎǎo的元嬰期修真者,看看,七大派都出動了什麼樣的人物。”
“這位最猥瑣的,一百二十劫左右的散仙,肯定是天照宗的。”
“這位一臉身心受傷的大叔,一百四十劫只高不低,應該是天離宗的。”
“這位一身劍氣酷酷的大叔,至少是一百六十劫以上,不用說,能把仙劍用到這麼霸氣的,這天下只有天劍宗。”
“這位滿身藥材味道的大叔,肯定是個煉丹高手,大叔都快到一百九十劫了吧。說道煉丹,天下還有誰能超過天鼎宗呢?”
“哇……好傢伙,這位火紅的大叔好濃的火氣,再看這塊頭,一定是煉器的行家。大叔好修為,已經過了兩百二十劫。天火宗還真是能人輩出啊!”
“這位美女姐姐,你好漂亮啊!姐姐身上神奇的韻律bō動,應該是音攻的高手吧。兩百五十劫的美女散仙,用瑤琴發動音攻,同階的散仙無人可擋。美女加音攻高手,七大派中,那就只有天音宗了。”
“六個人都說完了,最後的這一位修為最高的兩百七十劫散仙,也是最有範兒的大叔,肯定就是天行宗的了。果然是七大派之首啊,兩百七十劫啊!大叔你是小子我見過的最牛的散仙了!真崇拜啊!給籤個名吧,大叔。”
梁遠這廝,說著還真就把外邊的灰布褂子前襟給撕了下來。tiǎn個臉,一臉賤笑地託著這全新的破布片,還真就一副等簽名的架勢。
只是,對面的七大散仙卻是無心於梁遠的胡攪八攪惡搞,七人卻是震驚於梁遠適才的一番點評。
誠然,梁遠可以事先打聽出這七大散仙的修為,然後裝作不知,以此來鼓nòng玄虛。可事實上,這個根本就不成立。
因為,這七大散仙中,大炎真人和蘭苑仙子來到這中州城剛剛一年半,而且這倆都是平時足不出戶的,即使是散修聯盟那邊,都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具體修為。而梁遠卻是一語道破這兩人的修為,這是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能做到的麼?這七大散仙怎麼能不震驚!
更有甚者,梁遠連每個人的特長都如數家珍。最變態的是,梁遠居然探查到蘭苑仙子的偽仙器是一張瑤琴。這張琴是蘭苑仙子一個月前剛剛煉化的,連另外六大散仙都不知道。蘭苑仙子的震驚可想而知。
梁遠就是想震懾一下這七個人,讓他們看不出自己的深淺。梁遠實在是不想現在動手,怕bō及到丫頭修練。能嚇唬走最好。看這七人的架勢不像直接就開打的樣子,更像探虛實來的,所以梁遠特意展現了下實力,又不lù寶,怕眾人起貪念,多生是非。
這一手實在是有些驚人,七大散仙面面相覷。神識又是一通交流,迅速達成了一致。
“年輕人,好膽識!好修為!果真是後生可畏!難怪我七大派最優秀的傳人盡皆覆於你手!鑑於你等是平等相爭,幾人卻死於你手,只能怨他們學藝不精。老夫我也不以大欺小,年輕人你只要能接老夫三招,你與我七大派這場是非便就此揭過。”
聽了金行真人的話,梁遠心裡這叫一個不屑,心說:真狗血!這些大門派總是這套,就不能來點兒新鮮的!
金行真人這番話已經是在示好了。七大派啥時候這麼好說話了?什麼時候這麼講道理了?七大派真要是這麼講文明,講禮貌,那真是母豬都會上樹了。
這就是實力。梁遠展現出來的東西,讓這七大散仙覺得有必要一試梁遠的實力。
如果梁遠能接下金行真人的三招,就有資格與這些百劫散仙平起平坐。以百劫散仙的身份,殺死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