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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癢難耐,圈著她一疊聲的哄:“爺的親親小肉,好人兒就喚爺一聲罷,爺白日裡在那書局給乖乖選了好一本子精巧的話本,乖乖喚了爺,爺就給乖乖念話本好不好?”

沒有哪個稀罕他念話本來,只是曲玲瓏被他纏的沒法子,想著就喚他一聲止了他這纏法,於是便開口小聲道:“鈺鶴。”

終纏得她開口,雖她只是那平常語氣,但聽在顧西臣耳中卻無異於仙音,喜的將她又攬緊了些應聲誇讚:“爺的嬌嬌真個乖巧!”

說著當真從懷中掏出本子話本來道:“爺這本子可與嬌嬌以往看的更加精彩,爺大致看了下,言說前朝有位書生叫宋庭生,他新婚燕爾的妻子玉娘早間出門去河邊漿洗衣物,哪知至那傍晚也不曾回,宋庭生覺著不對就出門找了去,這一找卻是找了月餘也未將人找到,日日惶急中竟有官差抬了具腫脹腐爛的屍首過來讓他辨認說是月餘前在河中撈出的,宋庭生一眼就認出那屍首上的衣物正是他妻玉孃的,立時便如被五雷轟了頂,差點暈死過去,強忍著悲痛將玉娘掩葬了。”

曲玲瓏原本不想聽他講來,只是他講的卻不同她以往看的,竟是一上來便死了,竟還死的這般慘!她緊了神色有些害怕,身子無意識的往他懷中縮了縮。

顧西臣看的嘴角忍不住的揚,輕撫著她的腰身繼續講著:“新婚燕爾便失了妻,那宋庭生大病了一場,纏綿病榻半年之久,等終於好些竟聽到廚房裡響動著翻炒的聲響,他尋著聲響起身到了廚房。”

他說著頓住,低頭看她:“嬌嬌猜他看到了誰?”

聽他這般說,曲玲瓏不自覺的攥緊了他的前襟:“總不會是那玉娘?”

顧西臣緩緩點頭,手上已經不著痕跡的掀開了她水綠紗衣鑽進了她淡藍小衣內,摩挲著她那細滑的腰身:“嬌嬌真個聰明,正是他那已經身亡的妻,玉娘。”

曲玲瓏聽的當真是好奇又害怕,都未曾注意他的動作忍不住問道:“為何會這樣?玉娘不是已經溺水身亡了麼?難道當時官差們帶來的屍身不是她麼?”

滿手的滑膩讓顧西臣的聲音有些啞:“那玉娘也是如嬌嬌這般說。”

“不是嗎?”曲玲瓏著實好奇,攀著她的前襟問道:“後頭如何了呢?”

望著主動湊近自己的嬌豔豔美人兒,顧西臣目中滿是笑意,在她淡藍小衣裡的手已經摸上了她那月色繡點點櫻桃的肚兜,順著她的話繼續講道:“可她卻是活生生的站在那,宋庭生也覺是自己是認錯了人,愛妻失而復得讓他內心如何不激顫,立時便抱著人入了床榻。”他說著頓了頓,俯身在她耳間低啞道:“做著咱們昨個兒做的事情。”

聽他講個故事還能不正經,曲玲瓏立時瞪他,看的顧西臣忍不住大笑出聲,怕她再回過神察覺他不規矩忙又轉了回去:“那玉娘雖回來了卻有一些古怪,便是夜夜纏著書生求歡,且白日裡也只捂在被中不肯下床,書生大惑不解,但玉娘卻說她確實落了水,受了驚,身上總是發涼,白日裡讓他不要碰她,不能掀開被子,也不能開門讓陽光照進來。”

當真是越發的離奇了,曲玲瓏好奇之下潛意識裡總覺著有蹊蹺,心中正咚咚直跳,見他又停頓只好開口催他:“為何呢?你快些講來。”

顧西臣已經勾住了她肚兜上的紅線,啞著聲音不急不緩道:“宋庭生聞言便信了,白日裡將門關的緊緊的,也不掀她的被子,只夜間同她痴纏。如此過了大半月有餘,宋庭生竟憔悴不堪,腳底虛浮打滑,夜間也是有心無力,便出門尋郎中醫治,只是路中卻遇到了個舉著幌子的算命先生,一見他當即面色大變拉著他問近來可是遇上了什麼怪事,宋庭生不欲同他多言掙脫欲走,卻被那算命先生喝道:你已被鬼纏了上,若再不細細道來,再回去之日便是你暴斃之時!”

“鬼?”曲玲瓏縮了縮,眼見著害怕卻還睜著那雙清凌凌的豔豔眸子望著他,等著他講。

顧西臣俯身安撫的親了親她嫣紅的唇:“那宋庭生一聽驚的麵皮都是一顫,忽然想到玉孃的種種異常,心中漸漸發冷忙將她死而歸來後的種種異常說了來。算命的一聽,短眉倒豎喝道:好個害人的鬼孽,死了還不忘再來害人,算算時日,今個兒正是四十八日,若當真讓它吸夠七七四十九日的陽氣,指不定會便成什麼樣的妖孽來,你倒也莫怕,它如今尚未成氣候,你只需回去開啟房門,掀開她的被子,定會破了它。”

曲玲瓏緊張的望著他,絲毫未曾察覺他的手已經扯開了她的肚兜繞到了前頭。

“因玉孃的言行卻是不對,書生信了那算命先生的話,心中又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