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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過幾面就從身到心折服這個高傲的人,所以結論只有一個,他的身上有什麼是對方需要或者感興趣的。

發現自己其實是別人達到另一個目的中的一箇中間環節普通人會怎麼做?威爾頓並不清楚,只是在他看來,這個人很有意思,在床上也足夠放得開,至於他的目的…說真的,在沒有真的造成傷害之前威爾頓根本就不在乎。

草草抽動了幾下自己的手指,威爾頓只是拉開西褲的拉鍊就直接把自己塞了進去,沒有做好擴張的後果就是兩個人同時皺眉——一個是因為撕裂的疼痛,一個是因為擠壓的痛苦。

被人整個釘在門上,雙腿大大地分開,裙襬被撕開,順著腿的形狀擺出淫|靡的姿態。下半身邀請的姿勢跟上半身的整齊顯出十分的反差,配上蒼白的面板,莫瑞亞蒂整個人少見的柔弱。

沒有勉強自己動,威爾頓看起來並不十分強壯但是實際很有力量的左臂從莫瑞亞蒂的腰間穿過,把對方穩穩地固定在自己的懷裡,血腥氣慢慢升騰起來,藉著這樣的潤滑,從那天兩個人的一|夜|情之後他們終於又真正在一起了。

“你很好,真的很好。”血腥的味道非但沒有影響兩個人的“性”致,莫瑞亞蒂的興奮忠實地被威爾頓的味覺捕捉,沒有什麼比同伴也樂在其中更能肯定一個男人的能力的了,少見的,威爾頓一邊控制自己腰部的肌肉,一邊咬著莫瑞亞蒂的耳朵,“你的名字,我要你的真名。”他是真的對這個人感興趣,威爾頓確實不能接受生下一個有著自己血脈的麻瓜,但是一個固定的情|人他還是養得起的,在這麼多無聊的人中找到一個身心協調而且完全不讓他覺得無聊的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看你的本事。”莫瑞亞蒂一語雙關,他甚至說完了就勉強自己纏住了威爾頓的腰。他給過對方機會了,只可惜對方沒有把握,那麼他絕不會親口說出第二次。

“對我能力的挑釁,嗯?”威爾頓意有所指地動了動自己埋在莫瑞亞蒂體內的某一部分,“我以為這個問題不需要討論了。”人都已經被他吃幹抹淨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過分的自信叫做自大。”莫瑞亞蒂因為欲|望而浸染的紅潤臉頰看起來無比誘|人,“單方面決定我們未婚夫妻關係的可不是我。”

威爾頓笑了,之後他開始在莫瑞亞蒂身上開疆拓土,對方既然引起了他的興趣,那麼在他失去興趣之前就別想瀟灑離開。威爾頓可是知道的,他不過是將一封寫著“給瑪麗”的信放進了221C門口的郵箱裡,之後這個“瑪麗”就出現了,就算是蘇格蘭場的那幫白痴都能推斷出來有他的人在貝克街常駐,只不過原因不明。

不過…威爾頓扯開了對方身上所有的衣物,只是在手腕的地方用襪帶綁了一個蝴蝶結,“我總會知道的,不論你的名字,還是你跟費次威廉教授之間的關係,作為福利,我對味道很敏|感,你用的香水,太過於特殊了。”

人生中的第一次,莫瑞亞蒂沒來得及對某個人的話做出推理就被完完全全扯進了瘋狂的感官世界,也許他真的天生就有一種想要被強者毫不留情地碾壓的,只可惜真的能肆無忌憚壓制他莫瑞亞蒂的人著實不多。

也許那個叫福爾摩斯的偵探可以…不,那個偵探或許是個好對手,但是在口味上,莫瑞亞蒂在被帶到床|上之前昏昏沉沉地想,還是他的現任男朋友更讓他舒服。

難得迷迷糊糊的莫瑞亞蒂不知道,就是他一時跟威爾頓的鬥氣,導致他在很久之後才知道自己從來感興趣的物件都是“福爾摩斯”,區別只於究竟是大的那個還是小的那個罷了。

威爾頓在這邊終於找到了一個不屬於家人的自己感興趣的人,夏洛克卻陷入了某種危機。

說是危機其實也說不上,在有案子的時候夏洛克向來是不會注意周遭的事情的,他這樣的習慣周邊熟悉的人其實也早就都清楚了。可是這次有些不一樣,雖然那天雷斯垂特來的時候華生跟他一起去了犯罪現場,可是那之後的幾天明顯有什麼不一樣了。

夏洛克洩憤似地拉扯著小提琴的琴絃,明明他的案子進展很順利,雖然發現了第四具屍體,可是因為沒有來得及焚燒,那具屍體幾乎全是線索——被打斷的四肢、被割掉的舌頭、手腕上某種一眼就能看出來的繩索的痕跡、還有周圍沒來得及裹上的泡好了的麻布…只需要將幾個案子連在一起,或者去審問審問被雷斯垂特帶走的考古學家可能案情就清楚了。

可是夏洛克偏偏不想去,這已經是華生連續第三個晚上夜不歸宿了,雖然他都是睡在莎拉家的沙發上。狗毛、乾燥劑,那女人給他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