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
雪墨流著淚,卻說不出話來。
“父命難違,我已經離開它十幾年,遇到你之後,我想……等再見到你的時候,為你奏出最美的簫聲……”
“可是……蕭澈……我已經不再完美……再美的簫聲……我也不配擁有……雖然我沒有讓他佔有自己的身子……可我知道……自己已經不再幹淨……我的身上……全部都是仇恨的痕跡……我不配擁有你的愛情……”
“沒有人是完美的,我的生命也有殘缺……我也殺過那麼多人……我也有過很多不為人知的過去……讓我們忘掉過去,永遠地守護著彼此。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生命才會重新完美。”
“蕭澈……不可能了……我揹負著太多的仇恨……這些仇恨讓我變得醜惡虛偽,連我自己都不敢面對自己!”
“雪墨,相信我,我愛上的,永遠都是眼前的你。你的過去沒有我的守護,但是你的未來我會永遠守護,再也不會放開!”
她痛哭著,淚水染溼了他的衣衫。
“雪墨,嫁給我好嗎?”
聽到這句話,她只是流著淚,卻沒有說話。
“如果你不說話,我現在就去準備。”
聽他這麼說,她連忙說道:“不要!我不要世俗的繁文縟節!就我們兩個人就可以!”
他歡悅地笑了起來:“雪墨,能夠娶你為妻,是我三生之幸。從此以後,你我同生共死,永不離棄。”
她露出幸福的笑容,默默地點了點頭。
他溫柔地笑著,執起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柔聲說道:“那你我就以天地為證,在這月下結為夫妻。”
她靠在他的胸口,仰望著那一輪明月,溫柔說道:“蕭澈,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害怕。”
他望著那彎月,莊重地說道:“天地為證,星月為媒。我蕭澈與雪墨結為夫妻,生死與共,永不分離。”
雪墨也對月起誓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從今往後,不論滄海桑田,我與他生死相依,永不背棄。”
說著,兩個人攜手跪在地上,對著天地拜了三拜。
蕭澈牽起她,將她擁入懷中,溫柔說道:“雪墨,說好生死相依,那就讓我來承擔你的生死禍福,不要再獨立離開。”
她痴痴說道:“從此以後,我的世界,只你一人。我的一切,自然全部都屬於你,再也不會有別人。”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洞房花燭
月色如此迷醉,清風拂過花香芬芳,也拂過她唇邊的淺淺笑容。
他痴痴地看著她,漸漸地向她的香唇靠近,終於,吻住了這一瓣花香。她閉上眼睛,溫柔地回應著他。
他的舌,輕輕撬開她的貝齒,反覆地糾纏著她口中芬芳的氣息。難以自控,他的吻漸漸有些狂亂,呼吸也有些急促。
終於,他將她橫抱而起,大步向屋中走去。
他將她放在床上,俯下身,溫柔地注視著她,香腮緋紅,柔情綽態。她卻不敢看他,輕輕地閉上了眼睛。終於,他溫柔地解開她的衣衫,然後脫去自己的白衣,覆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薄涼的雙唇,從她的眉間滑落,直到那誘人的酥盈。他的舌尖,輕輕掃過,引起她的輕輕顫抖。品嚐到那誘人的芬芳後,他的吻一路向下,滑過她的小腹,一直到那神秘的。輕輕撩/撥,她顫慄到難以自抑,忍不住緊緊地抓住他的雙肩,嬌/吟道:“不要……啊……蕭澈……澈……不要……”
這樣嬌媚的聲音,這樣嬌媚地喚著他的名字,叫他如何能忍。他徘徊在花/徑邊緣,似乎在尋找入口。
在百花山莊的時候,雪墨被下媚/藥後,雖然也初嘗雲雨,但是那一次她全然昏迷,所以並沒有什麼記憶。而在皇宮之中,雖然夜昊天多次凌/辱,但最終都被中止。所以,她似乎並沒有真正的經歷過男女之事。
最重要的是,身上的這個男人,是她魂牽夢縈的戀人——如今是她的夫君!
此時,感受著下身那奇異的灼熱,她也忍不住一陣陣嬌羞。
蕭澈扶著她的腰,終於挺/身而入。下身如撕裂般灼痛,她忍不住尖叫起來。感到這樣的疼痛,她心中有些奇怪。那一次,韓清澤不是已經跟她……怎麼她現在竟然還會感到疼痛?
甚至,她還感到下身有鮮血流出!
難道那一晚,韓清澤並沒有侵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