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他到底是有多無聊啊?
“喲~~~”
正當眾人還沉浸在信濃一刀解決中型海獸的震撼中時,一個優哉遊哉的聲音響了過來,信濃轉過頭,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普通水手打扮的男人:“提,提督?!!!”
“提?”
“她說提督?”
“信濃大人的提督不是。。。”
理清了這個關係,頓時間,所有船上的水手都露出了驚呆了的表情:“這位難道說就是!!!”
沒錯,這個人,正是從太平洋總督府回來的白先生,另外,他還有個身份,那就是亞洲總督,世界十大元帥之一!
“為什麼提督您會在船上?!”
這個問題,信濃想知道,船上的水手們也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又用什麼辦法上的船?
沒有記憶!
他們竟然沒有任何這個男人上船的記憶!
“我是怎麼在船上的?”摘下水手帽,臉上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這,可是個漫長的故事啊。。。”
這一刻,所有的水手,包括信濃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然而。。。
“喂那邊那個!”
“沒錯就是你!”
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穿著粗布衣的臨時船員,正指著白先生喊道:“還不快給我下來工作,站那麼高作死啊!”
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臨時船員,貌似就是在經過上個島的時候招募的。
而這也就是說。。。
“能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情況嗎,提督?”
“額。。。呵呵,那個。。。”
好吧,在信濃認真的目光下,白先生只好把自己這幾天遭遇的事情告訴了他。
原來,在離開太平洋總督府後,白先生搭上了前往亞洲的遊輪,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艘遊輪中間遭遇了汙染種的攻擊,沉了。無奈之下,白先生只好漂流到了附近的某個島嶼上,然後用身上的衣服和部分完好的電子裝置,換了點錢。
而就在白先生準備購買船票的途中,卻得知了信濃的船已經離開了亞洲,於是,改變了目的的白先生,只能往信濃所在的遊輪的方向趕。
在整整一個月的旅程中,白先生花完了最後一分錢,無奈之下,只得在下一座島上打工,並且非常幸運的加入了一個僱傭軍,然後又非常幸運的趕上了信濃的這艘遊輪。
這段歷時兩個月,聽者傷心,聞著流淚的歷險記,讓周圍的水手們不住感慨著自家總督的偉大!
然而。。。
“狗屁個歷險記!”那個僱傭水手不爽的說到:“明明是這小子打賭,然後把內褲都輸給我們了,話說,這小子真的是個男的嗎?嘛,這種事我是沒什麼興趣了,對了,你說他是你的提督對不,那好,把他欠我們的錢賠給我們吧!”
看著眾人懷疑的目光,白先生尷尬的笑了兩聲,然後小聲對信濃道:“帶錢了嗎?”
信濃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先生:“真的?!”
“真的。”
“真的把內褲也輸了?”
“額,這個倒是沒那麼誇張,其實只是輸了海軍外套而已。”
於是,在信濃等眾船員與僱傭水手們的交涉下,最終以20萬洋元的價格,把壓在他們那裡的白先生的軍服給拿了回來。
“對了,”正數著錢的老大眉頭一皺,然後問道:“你們剛剛說那小子是你們的什麼?”
“總督。”
“總督?!”
忽然,老大的臉色一沉,因為他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這艘船不是什麼民用船啊。
他說那小子是他們的總督,而這艘船的總督也就是說。。。
“老大暈過去了~~~”
“老大!老大你沒事吧?老大你不要嚇我啊!”
“老大~~~~~”
。。。。。。
白先生與信濃一前一後走在甲板上,忽然,信濃問道:“您的傘呢,輸了?”
“不,”白先生笑道:“我送人了。”
“嗯?”
信濃的眉間閃過一絲凝重,她沉聲道:“什麼樣的傢伙?”
“撒!”
白先生倚著欄杆,然後撥出了一口氣:“是個,非常有意思的人吧,我,很看好他啊。。。”
“哦,有意思嗎?”撫摸著手中的長太刀,信濃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