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看到眼發直了啊你,小心扭到脖子。”
我嘿嘿一笑,“沒呢,眼花看錯人了。”
回程的那天我起了個大早,梳洗好後和女秘書準備去吃早餐。哪知走到半路就被老闆攔了下來,那禿光發亮的腦袋閃得我眼暈。
“小郝啊,現在臨時指派你一個任務,”他笑眯眯地,“是這樣的,華升的趙總是我老朋友,這幾天也在這裡談個專案。有些地方呢,需要你的配合。小郝,我看你是個很單純又很可靠的孩子,責任心也很強,就這樣我才敢推薦給他。你呢,就在這兒多留幾天,等他這個專案完了再回去。公司那邊由我來安排。你呢,就安心地在這裡配合趙總的工作。”
我唯唯喏喏地點頭,內心卻是一陣地嘶吼咆哮:老闆,小耳朵不是你想賣,想賣就能賣啊。你確定就這麼一轉手把我倒騰給那啥總了嗎?你確定嗎?確定嗎?確定嗎?
當老闆的幸福就幸福在,有很多事他不必親自確定。他只需把這事交給員工去確定,至於員工能不能搞掂,那又是另一回事。
於是,我這隻小耳朵拖著行李箱,可憐巴巴地從老闆手上轉到趙總手上,再從趙總手上轉到某秘書手上。那秘書長看起來挺面善的,手腳也很麻利。雖然從頭到尾他只說和我說了一句話,但字字都NND是精華,
“謝天謝地,堵槍眼的總算來了。”
老實說,在聽到‘堵槍眼’這仨字時,我心口突然就發熱了。一瞬間好似被黃繼光叔叔給附體了,那個熱血澎湃的。不過,當咱進了行政套房看到那個真正需要我‘配合’的人後,立刻就蛋腚下來了。
“真的是你啊。”我把箱子往邊上一立,“我昨天看著就像了,可怎麼走著走著就不見了?害我以為自己喝多了,眼花。”
林戩一句廢話沒有,伸長爪子就把我撈過去,然後低頭和旺財似地翕動鼻子在我臉上脖子邊嗅起來,一邊嗅一邊嘀咕著,“你昨晚喝酒了?平常出去不是挺矜持的麼?女生喝酒沒形象什麼的……怎麼,一出差膽子就肥了?”
我被他嗅得後背發癢,一邊掙著一邊辯解,“雞尾酒麼,又沒啥度數。再說了,老闆同事什麼的在一起難免要應酬啊。而且也有女伴一起去,有的關照嘛。再說……”和你單獨在一起怎麼敢喝酒?又不是傻的,上次吃水果糖都吃出禍來了,哪還敢喝酒?
他鬆了鬆手,沒全放開,“眼都花了,還說沒喝多少?”
“我哪有眼花,明明你就在嘛,可後面就躲起來了。”我掐了他一把,“說,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他悶悶地哼了一聲,攬著我在貴妃椅上坐下,懶懶地說道,“臨時改了行程,不過還真湊巧。”
不過輕描淡寫的一句,這其中的人際關係往來卻不知有多複雜。我無心去追究他和趙總,趙總和我老闆之間的關係或是利益往來。我只關心他把我借來派什麼用場,他有什麼計劃和打算。
“沒什麼打算,就是想一起到處轉轉。”他的下巴支在我肩膀上,輕輕地磨著,“你想去哪兒?”
我想到他之前有提到雲鎮,索性就順了他的心意,“這裡離雲鎮遠不遠?”
“幾百公里吧,遠倒不遠,只是沒有直達飛機。”
“既然不遠,還坐什麼飛機?坐火車嘛。”我掰著他的手指,“火車。你有坐過嗎?”這傢伙八成坐飛機都至少是商務艙的吧,太奢侈了。
他撂給我一個白眼,“廢話。”
我盤算了一下手裡的現金,建議道,“那我們就從這裡坐火車去雲鎮,然後……喂喂哎你,你幹嘛~~~~~~”
說話一半突然就被他掀倒了,倒的還挺不是地方——就在他床上。人就和大胖龜一樣被掀翻了,四腳朝天的還翻撲不過來,這時候他要動個歪念我可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好不容易翻爬著坐起來,他人已經逼了過來。白色的襯衫領口拉開一大片,眼睛再往下挪挪就能看到那咳,嗯,那還是茱萸一般鮮豔顏色的小小的按鈕神馬的……啊,媽媽對不起,我邪惡了。“你要幹嘛?”
“幹嘛?”他壞笑著重複著我的話,“你說我要幹嘛?”
我雙手啪一聲地交疊起來,捂住口鼻死也不撒開。尼瑪的,所以說辣書什麼的真不能多看,他還沒動手呢,只說了個動詞我就開始腦補到腦壓升高,鼻血湧動。可問題是,辣書辣片看多也只是看,要讓自己親身體會……那特麼的又是另一碼子事了!
他繼續逼近,鼻尖已經碰到我的,“郝炯,你難道沒發現我漏了件重要的事沒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