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打個電話,就說他喜歡的那個頭牌今天晚上會在星海頂層套房等他。只要不象上次那個孕婦弄成流產,隨他怎麼高興。一會提醒我給上面掛個電話。”
這些貪婪的老傢伙,今年的紅利還要加兩成,他想著,頭疼有點加重,剛才還是針尖如秒針般輕輕地刺激著他的腦袋,現在,針尖變成了鉛筆。
“知道了,老大,今天晚上有批貨到,不過剛剛有訊息過來,運貨的傢伙要翻三成價錢,我已經派人把他親姐守了起來,可是這傢伙明顯是個青皮,根本不管他姐的死活。”
“這種事情還用我說嗎?先答應他,錢也照給,否則傳出去就成了咱們不講信用,過兩天找個理由把他做了,多給的錢能追回來也要說找不到了,讓他姐還,還是老方法,打上兩針,鉤起癮頭,要她幹什麼不就幹什麼?”他隨即問道:“那女人多大,和我旁邊的妞比起來怎麼樣?”
“二十六,長的一般,身材還成,是個良家”手下回答道。
“用藥有些浪費,既然是良家,老樣子先找幾個兄弟輪大米,丟到地下酒吧做幾天裸待,其餘的不用我說吧?”他的頭疼有些加劇,從陣陣疼痛變成連續的。“還有沒有別的事情?沒有就把我旁邊的妞弄走,你們要是喜歡就拿去玩幾天。”
“你旁邊的妞。。。。。。”忠心的手下小心翼翼地說道。
聽手下的語氣不對,他回頭看了看身邊的女人,高聳的乳房潔白如雪,蓓蕾紅潤,下身鬱鬱蔥蔥的金色原野,還有昨晚瘋狂的痕跡,豐潤的紅唇,半睜著眼睛,鼻子裡流出的血和汙物弄髒了枕頭,伸手拉開抽屜,果然,兩包水晶不見了,他心裡一陣煩悶,這個騷貨,昨晚上努力的討好他,伺候的是很舒服,連屁股都舔的很乾淨,原來趁他睡著吃了這麼多藥,嗨死活該!
“把她弄走,丟給醫生,他知道怎麼用屍體運貨。”他低聲說道。
“可是,可是。”手下有些遲疑。
“可是什麼?”他有些不耐煩,頭疼的更厲害了,要不要去看醫生?
“可是她是火老大的獨生女兒,昨天特意介紹給老大您的,出了這樣的事情。。。。。。”忠心的手下善意地提醒道。
“那又怎麼樣!***連親生女兒都送給我白玩!還有什麼能耐!告訴沙皮!叫他幹活!做了火老大順便讓洗腳水把他的地盤洗乾淨接過來!還***用我說嗎!快去!幹!”他大吼著,手下慌忙抓起那具玲瓏赤裸外帶僵硬的屍體,跑出房間,匆忙間還把屍體的腦袋磕在了門框上,碰地一聲,這下醫生可以不用特意做傷口偽裝了。
“回來!”他又喊道。
手下抗著屍體站在門口看著他,問道:“老大還有什麼事情?”
“把枕頭一起帶走,叫人換張新床。”
頭疼的想撞牆。
他翻身下地,走到洗手間,先吃了片頭疼藥,用腳踹了下旁邊躺在地毯上的豐盈肉體,母狗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立刻下意識地爬到他身邊,張嘴含住他的東西,開始吸,早上的第一次排洩解決完後,剛感覺有些舒服的他突然腳面一溼,母狗竟然把他的尿吐出小半口來,慌忙伸舌頭去舔,還是被他一腳踢到小肚子上,疼的在地上翻滾,還好,強忍著沒把剩餘的尿吐出來。
吐出來也得舔回去。
幹!今天真的很不順心,要不是他答應老幫主好好照顧老幫主的遺孀,那個心狠手辣,在老幫主死後立刻做掉少幫主想當幫主的女人,要不是這個女人在事情敗露後立刻自願成為他最下賤的母狗,只要能活下去,任憑他折磨玩弄,要不是這母狗每天恭順地幫他處理衛生間的大小事情,甘心做幫中兄弟的公共汽車,早他媽拿她的屍體去運貨了!
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什麼壞事都做的出來,可是也有自己唯一的原則,好象撈偏門的總有一條自己絕對遵守的原則,比如有的賣毒品的小弟絕對不玩雛妓,逼雛妓賣淫的絕對不賭博,收保護費的絕對不拿給了供奉後店裡的東西等等,他的唯一原則就是,不殺未成年的。
話又說回來,凡是跟他扯上關係的人物,只要是‘朋友’就絕對不是好東西,只要是敵人,有一小部分算是好人。
他胡思亂想著,自己似乎什麼都有了,金錢、權利、美女、性奴,可是還是少了點東西,讓他在頭疼之餘,總覺得這個世界不對勁,是什麼呢?
胡思亂想中,他走出酒店,身邊立刻跟上四個壯漢,他有個很不好的習慣,心情不好的時候總喜歡去買上幾隻橘子吃,只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多,凡是不順眼的都被他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