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集中營是做什麼的麼,是關押俘虜和特種囚犯的地方,所以我們要策動這裡的囚犯們起義,只有這樣我們才好從這裡趁亂逃出去,很顯然,這些人也會成為我們策動城北混亂的重要力量,在我看來,這是最好的方式了。”
林疋說道。
眾人心中恍然,發現林疋說的話還真沒錯,這似乎是可以達到一舉兩得的最佳方案。
“我估算了一下,這裡駐守的德軍最多不會超過一個營的兵力,從剛剛那個軍官僅僅是個少校也可以證明這一點,所以集中營裡能夠調動的兵力有限,只要我們發動的足夠迅猛,一定會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林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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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行動?”
梁思丞又問。
“行動可以等到後半夜,但是策動他們必須儘快,誰也不知道那個少校什麼時候會發現這裡的異常,或者探查出我們剛剛言語中的錯漏。”
林疋說。
“那有沒有可能你們沒進去反而被發現,又或者進去了出不來?”
張奇問。
“所以我才說只有計劃的前半段,沒有後半段,不管發生什麼意外,倒時候都只能隨機應變了。”
林疋說道。
“馬克,沒問題吧?”
林疋對著擔架上的馬克說道。
“我沒問題,這條命就交給你們了。”
馬克笑著說道。
林疋一邊給眾人分發了食物和清水,一邊說道:“休息一下,我們十分鐘之後行動。”
十分鐘後,審訊室的大門應聲而開,林疋和扎卡二人抬著馬克走了出來,張弛則是跟在他們身邊。
他們的腳步不緊不慢,顯得十分沉穩,走了莫約二百米,便來到了營房的大門口。
門口只有兩個衛兵守著,伸手攔住了他們前進的步伐。
“這個傷員傷勢太重,盧卡少校特命我們送他回營休息,這是他的醫生。”
林疋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個守門計程車兵點點頭,沒再說什麼,開啟門放他們進去。
一股濃重的體臭和不知道什麼腐爛的味道撲鼻而來,讓三人瞬間皺起了眉頭,尤其是張弛,反手從包中掏出口罩覆住了口鼻。
對於潔癖的他來說,這顯然是如同地獄一般的地方了。
集中營裡面其實並不如監獄一般嚴格,尤其是在營房之中,這些人就像一隻只待宰的羔羊,麻木的群聚在一起,甚至連一個德軍守衛都沒有,也不知是不是受不了這裡的噁心氣味。
三人進來之後,後面的大門便被緊閉關上,讓這裡顯得更加悶熱。
偶有呻吟聲和呼嚕聲傳到四人的耳朵裡,顯得這裡有些嘈雜。
這裡原先是學校,此時每個教室都被改造成了逼仄的營房,林疋藉著窗外的探照燈光看了看教室,裡面當真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
林疋心裡有了點數,抬著馬克來到一個最大的教室門口,推門而入。
有尚未睡覺的人轉頭看了過來,見到那明晃晃的鋼盔,表情麻木的又轉了回去,集中營自然不可能給他們提供良好的伙食給他們提供體力造反,他們對於敵人的恨意早已變成了等死一般的麻木。
“你們誰是領頭的?”
林疋用英語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
“你們誰是領頭的?”
這一次換了法語,總算是有不少人轉頭看向他。
“你們誰是領頭的?”
這次是義大利語。
當林疋用西班牙語和葡萄牙語又問了一遍之後,終於所有醒著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他。
“你是誰?”
一個看上去略有些乾癟,年紀莫約得有五十歲的男人開口問道。
“不用管我們是誰,我們是來救你們出去的。”
林疋說道。
“就憑你們三個?”
那人不屑的說道,“哦不對,四個?”
眼見著馬克從擔架上坐了起來,他改口說。
“當然不是,出去這件事情,還得靠你們自己,不過我可以給你們提供出去的機會。”
林疋說。
“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人問。
“林疋。”
“你好,我叫保羅。”
那個男人點點頭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