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
“這幫人……”齊貞心裡暗暗說道,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開心多一些,還是愁苦多一些。
直到凌晨四點,齊貞才終於出現在他們住宿酒店的走廊裡。
就在他出現的一剎那,一走廊的門幾乎是同時開啟,每扇門後面都探出一個腦袋,一臉不懷好意的望向齊貞。
齊貞一臉疲憊的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對這些視線熟視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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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真是閒。”
他念叨著。
“誰讓你把通訊器關了?”
王建國說。
齊貞不再說話,走回自己的屋子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門內很快便傳來了濃重的呼嚕聲。
“這是……體力消耗太大啦?”
梁思丞笑著問道。
“等他睡醒了再問,兄弟們,撤。”
王建國揮了揮手。
眾人各自回房睡覺。
下午十分,齊貞才一臉不情不願的將眾人讓進了自己的房間裡,看著小隊眾人一臉八卦的神情,他滿是無奈的開口說道:“搞清楚了,德國人的實驗室在城西郊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德國人也怕普通人感染,那邊被圍成了禁區,可卻並沒有重兵把手,不過這個實驗室佔地極大,而且裡面的情況不詳,或許會有很多敵人在埋伏,我們需要加倍小心。”
“我們不關心結果。”
王建國說。
“我們只關心過程。”
梁思丞說。
“你們昨天后來咋樣了?”
張奇更為直白。
“這個女人酒量真好。”
齊貞無奈說道,“我本來以為她是真醉,結果其實是裝的,到了她家之後,又喝了一瓶紅酒。”
“然後?”
孫婕問道。
“然後我就把訊息探聽回來了。”
齊貞理所應當的說道。
“沒再幹點別的?”
諾瀾問。
“沒有!”
齊貞搖頭堅決否認。
“那你為什麼要關掉通訊器?”
張弛問。
“我怕打擾你們休息。”
齊貞說。
“理由不夠充分。”
林疋說。
“林帥!你怎麼也跟著起鬨。”
齊貞說。
“林帥說的對。”
扎卡點了點頭。
“靠!”
齊貞大呼冤枉,“我本來就說我不去,讓老王頭去,人是你領回來的,怎麼到最後還說我。”
“我就是怕有這種場景,所以才堅決不去的。”
老王頭嘿嘿一笑。
“其實這種事情在英國也很正常,你不用有心裡負擔。”
馬克走上前,一臉我懂你的表情,輕輕拍了拍齊貞的肩膀。
“什麼玩意兒!”
齊貞扒拉開馬克的手,“你也學壞了!你不是啞巴嗎?不許說話!”
齊貞有些羞怒,面色有些發紅。
“說正事,漢娜不會發現昨天晚上自己說了什麼吧?”
林疋有些嚴肅的開口問道。
“放心。”
說回正事,齊貞不再嬉笑,“我們今天晚上就過去看看,即便不能取回病原體,也要先收集足夠多的情報。”
“而且我們儘量不要引起德國人的注意,一旦發生劇烈交火,周圍的德軍便會很快支援此處,到時候我們就變成了瓦罐裡的王八,只怕是任人拿捏了。”
林疋點點頭,接話道。
“再休息一下吧,七點準時出發,爭取天黑之前到實驗室外。”
齊貞下了逐客令。
林疋和馬克走的最為灑脫,其他人還因為沒有探聽到八卦有些依依不捨。
尤其是梁思丞和張奇,一臉“這就完了?”
的可惡表情。
小隊眾人離開,齊貞趴在床上,臉上露出一絲說不上是懷念還是懊惱的表情。
昨天夜裡漢娜明顯對他這個中國小夥子很有興趣,其實他真犯錯誤也不是不可以,事實上在酒吧裡二人耳鬢廝磨之時,他就已經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心頭的慾望。
可他深知自己這次的目的,為了不露出馬腳,他幾乎透支了自己所有的精神力對漢娜進行了催眠,最終才在保證不被對方記得的情況下竊取到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