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中不幸身亡,只有一個人僥倖活了下來。
而這個傷員,也是整個卡昂城中,在腦袋上頂著起義軍名號的,唯一生存下來的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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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這些起義軍的心中,寧肯光榮戰死,也不願意再回到那個暗無天日的集中營當中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連綿不絕的槍炮聲一直迴盪在小隊眾人的耳邊,讓他們心中有了十分不妙的預感。
除非一鼓氣將彈簧完全壓至崩潰的地步,不然施加的用力越大,反震之力也會越強。
只是小隊眾人沒有想到敵人的反撲居然會那樣精準,又是那樣雷霆萬鈞。
他們沒有太多擔驚受怕的興趣,只是每個人都眉頭緊鎖,在自己的心裡腦補著起義軍戰士們被撲殺的慘狀。
梁思丞在這個過程中說過一句:如此長時間的戰鬥,該不會德國人這是將本他們連根拔起了吧?
自然沒有人回答他的話,但很顯然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
本被敵人抓了,這個五尺高的漢子以最快的速度被送到了敵人的審訊室,接下來遭受到了極為殘酷的待遇。
連雙手被折斷都只是悶哼了一聲,這個男人依然展現出他為一個領頭人應該有的氣節。
可身體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
他被敵人弄暈了之後又潑醒,如此反覆了七八次。
身上早就已經沒有一塊好肉,肋骨斷了數根,此時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慘狀。
他的十根手指已經變成了血肉模糊的悽慘模樣,十跟指骨在外面露著,看上去無比陰森。
而最痛苦的莫過於他的雙手被強行綁在了行刑架上,看上去就像是受難的耶穌。
要知道此時的他雙臂早已斷掉,雙手綁著的每一刻,他都要承受著骨骼與肌肉摩擦的巨大痛苦。
聞者未必傷心,見者或許也不會流淚,只會覺得太殘忍了。
小隊的確切下落只有這個真實名字為本的傢伙有可能知道,德國人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然而沒想到這個傢伙的骨頭居然這麼硬,就是不肯招供。
各種刑罰都受了,德國人總不能真的將這個傢伙弄死,於是給他注射了一針止痛藥,接著把另外一個人帶進了審訊室。
這個人面容還略有些青雉,卻和本的長相有五六分相似之處。
本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面前這個衣著整潔面有懼色的年輕人,身體不知從哪裡爆發出一股邪門的力量,眼珠幾乎要從眼眶中瞪出來!
他含糊不清的咒罵著什麼,然而因為滿口的牙已經被人拔掉,除了噴出血沫之外,幾乎聽不清楚。
那個略顯年輕的男子看著本,眼睛流露出極大的哀痛,勸說道:“哥哥!你就招了吧!我們鬥不過他們的!”
原來,一直隱藏在起義軍內部的那個叛徒,居然就是本的親生弟弟!
審訊的德國軍官殘忍一笑,一腳踹在了年輕人的腿窩。
撲通一聲。
跪倒在地的男子一臉驚恐的回頭望去,卻只見德國人已經掏出了腰間的手槍,死死的頂在了他的頭頂上。
“你不說,他就得死。”
本的眼中充滿了仇恨,高聲咒罵著,口中的血沫噴吐的更加洶湧。
砰!
一道清脆的槍響過後,死屍倒斃在地上。
本停止了咒罵,看著自己的親弟弟,眼中閃過一絲悲哀,接著腦袋一歪。
“不是打過止疼藥了嗎?!弄醒他!”
那個軍官對手下說道。
手下上前檢視片刻,有些無奈的轉頭對他說道:“已經死了……”
“混蛋!”
審訊的軍官大聲咒罵著,手中的槍對著本的屍身便是一通連發。
然而本再也感覺不到了。
卡昂城中的大清洗足足進行了大半日,直到天色近暮,才終於緩緩落下帷幕。
法國人民起義軍駐卡昂支隊,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
“要不要我出去檢視一下外面的情況。”
扎卡忽然說道。
“現在城裡巡查這麼嚴格,還是不要出去的好,又何況,即便知道本和保羅那邊遇到了大麻煩,我們幾個人也做不了什麼,靜觀其變吧。”
齊貞嘆息一聲。
他們心裡都有一絲不祥的預感,然而正如齊貞所說的,既然選擇了離開本的支援獨自行動,就要有獨自行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