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即將扣動扳機的當下,另外一道刀鋒瞬間割過他的手指,唰的一聲,原本用於扣動扳機的食指齊根而斷,而他也徹底失去了示警的機會!
扎卡沒有選擇敵人的喉嚨,而是心臟!
他的左手在黑暗中須臾之間抓住對方緊握槍柄的右手,將對方的手指使勁向後一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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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嘣!
骨頭斷裂的恐怖脆響瞬間響徹整個房間,而他的另外一隻手,已然握著鋒利的軍刺直刺對方後心!
噗噗噗噗噗噗!
連綿不絕的恐怖聲響迴盪在房間中,讓人聽著便是不寒而慄。
那冰冷的觸感以及劇痛瞬間傳到這名德國人的腦海中,他的嘴下意識的張開,開始慘呼。
“啊,啊,啊,啊,啊……”
軍刺的連續攻擊讓他的慘叫變得斷斷續續的,聽上去無比悽慘。
最後一個人也沒能在這種情況下扣動手中的槍械。
噗、噗、噗。
三道短促而尖銳的利嘯聲響起,傳入眾人的耳膜,最後一個德國士兵應聲而倒,死的不能再死。
此時距離張弛挑滅燈光,僅僅過去了兩分鐘。
八個負責審訊小隊眾人的德軍,全滅!
“換皮!佈置一下!”
林疋顧不上清點戰果,趕忙說道。
小隊眾人瞬間會意,開始扒下面前德軍的衣服給自己換上。
五分鐘的功夫,除了馬克和張弛,另外三個人全部換上了德軍的衣服。
“兄弟們考慮給我放下來不?”
一片黑暗之中,張奇的聲音響了起來。
張弛噗嗤一樂,卻用英語問馬克道:“你咋沒給他放下來?”
“他的戰鬥力不太行。”
馬克直言不諱說道。
“我告訴你們我還是聽得懂一點英語的,不要編排我昂。”
張奇說道。
眾人說著話,手下卻是不停,將張奇放下來之後,把已經換好自己服裝的德國人屍體按照剛剛眾人捆綁的位置拴了起來。
馬克原模原樣的躺回了擔架,張弛則是一直在門口聽著外面的動靜。
還好整個過程中沒有人再進來,
四個德國兵分別被偽裝成了林疋、張奇、梁思丞、扎卡四人,無論是脖子上的恐怖傷口還是後背上的被捅的血肉模糊,都被偽裝的很好,外表上應該看不出什麼。
其他四個人被隨意的堆放在不起眼的角落當中,別說一片黑暗之下,即使是燈光亮著,只怕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會被發現的。
做完了這些,眾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做到的?”
眼睛已經逐漸適應了這裡的黑暗,扎卡問梁思丞道。
梁思丞嘿嘿一笑,舉了舉手中那把黑漆漆的傢伙。
“我才不會用刀殺人呢,血斯呼啦的,這叫消音手槍,知道不?”
扎卡到底是缺乏老王頭那種捧哏的天賦,哦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差點沒給梁思丞憋出內傷。
“不要鬧了,我們現在身處敵人的心臟之中,目前佔據這裡只是第一步,接下來需要考慮的事情還有兩點,一是如何繼續保持我們的隱匿狀態不被敵人發現,第二便是如何在天亮之前在城北搞出騷亂。”
林疋說道。
“這兩件事情其實都不難,關鍵是必須要保證我們所有人的生命安全,這就比較難了,想要達成任務還要全身而退,就憑我們,除非有系統的屬性和能力強化,不然想都不要想。”
梁思丞嘆息一聲。
剛剛殺掉八個敵人的興奮勁便在二人的三言兩語間被打消殆盡。
“來人了!”
張弛忽然說道。
遠處,兩個似乎正在巡邏的德國士兵似乎發現了審訊室這裡的一片黑暗,快步走了過來。
砰砰砰。
門被敲響。
“裡面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德國人問道。
門瞬間開啟,露出了裡面的一片漆黑。
藉著探照燈的燈光,依稀可見裡面幾個俘虜還被捆在柱子上,而幾個德國士兵正在用鞭子抽打對方的身體。
“保險絲似乎是燒壞了,正在修呢。”
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我來看看吧……這些法國人的業水平,實在是太差了。”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