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菩薩帶著朔月離開了,文殊菩薩卻是沒走。
不過很顯然,文殊菩薩的八卦之心並不比四大天王少多少,在觀音菩薩走了之後,與小隊眾人一道盯著張弛,一臉的不懷好意。
“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張弛解釋道。
“哪樣?”
王建國問。
“哎呀。”
張弛嘆息一聲,“我倆真沒你們想的那麼不堪,我發誓,沒有男女私情。”
“沒有就沒有嘛,發誓做什麼呀。”
梁思丞哈哈一笑說道。
只不過表情明顯不太相信。
“阿彌陀佛……嘿嘿。”
文殊菩薩宣了個佛號,只不過最終還是沒繃住,笑的跟要咬人似的。
“你堂堂一個大菩薩,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張弛斜了他一眼。
“這不是關心一下你嘛。”
文殊菩薩說。
“得得得,這方面關心還是少一點吧。”
張弛沒好氣的說。
“您沒和觀音菩薩一起離開,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想跟我們說。”
齊貞收起了嬉笑的神色,開口問道。
“是有一點事情。”
文殊菩薩說,“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
“您還是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張弛說道。
只不過齊貞此時卻是盤算開了,有什麼事情是文殊菩薩不能當著觀音菩薩說的?
“你們可知六耳獼猴是何物?”
文殊菩薩問道。
“不是四種神奇的猴子之一嗎?”
齊貞問。
“那他的出現意味著什麼呢?”
文殊菩薩又問。
齊貞一時語塞,不知文殊菩薩是何意。
“我曾經讀過一句古詩詞,原句是‘三人誤大事,六耳不通謀’,可與您所說的有關?”
林疋問道。
“果然不愧是與我佛最有緣的年輕人,你說的不錯。”
文殊菩薩說,“佛門之中也有六耳不傳道之說,只是我知道六耳獼猴的存在,心生念頭,便要告訴你們一聲。”
“您是想說,六耳獼猴不僅僅是一隻猴子,還有具體意相的指代?”
齊貞問。
“嗯。”
文殊菩薩點點頭,“你們可以理解,六耳獼猴的出現,代表著對於修行的外來介入者,是有礙得道的艱難。”
“佛門有‘眼、耳、鼻、舌、身、意’的‘六根’,由‘六根’生‘六識’,‘六識’為生滅而不能常住之緣起,是佛門修行路上應當去除的。”
林疋若有所思說道。
“孺子可教。”
文殊菩薩讚許的看了林疋一眼,“所謂神歸心舍禪方定,六識祛除丹自成,便是這個道理了。”
“這些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齊貞問。
“我也是在山頂剛想到的這些,只是跟你們說一聲罷了。”
文殊菩薩說。
小隊眾人皆是一副我們要信你就有鬼了的表情。
“好了,我這便也要離開了,此去灌江口,萬望珍重,不可衝動行事。”
文殊菩薩說道。
“我們此行會有危險嗎?”
齊貞雖然不指望真的能從文殊菩薩口中問出些什麼,卻仍然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呀。”
文殊菩薩眨了眨眼睛。
齊貞無語,這種明明白白耍無賴的方式,他還真沒轍。
“噢,對了。”
臨走之前,文殊菩薩忽然想起一事,開口說道,“你那個經常幫他種菜的和尚,有疑惑的話你可以問問他。”
小隊眾人一臉不明所以,只有齊貞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文殊菩薩離開了,場間便只剩下了小隊眾人。
“關於六耳那件事情,我覺得文殊菩薩提醒的頗有深意。”
梁思丞說。
“我同意,但有什麼深意呢?”
孫婕問。
“我猜菩薩是想告訴我們,六耳獼猴的出現並不是偶發的,而是必然的。”
林疋說。
剛剛只有林疋能和文殊菩薩對上幾句,想來也只有他能猜到菩薩到底想和他們說什麼。
“如果說六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