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馬上就去辦,保準妥當。”
“既然是要他們惶恐,就這點怕是不行,那些禮物看來是時候送了。”錦袍男子補充一句,目光中泛起些許灼熱。
“是的,不過眼下送過去,需要有人……”
“通知趙彥輝,他肯定樂意去,趙錚這一個文安伯封的,趙彥輝最後的一絲顧慮怕是已經蕩然無存。”
錦袍男子冷笑道:“今日他發發牢騷,再正常不過,而且合情合理。最好是讓他邀請人過府,自己演場好戲,保準效果會很不錯。”
“是,屬下明白了。”黑衣人悄然閃身出現了房間。
錦袍男子嘴角露出一絲冷峻的笑容,我得不到的,也不能讓人輕鬆得了去……
太廟的祭祀完了,晌午該是集英殿賜宴,儘管特很不想去,但還是少不得要去應付這樣的場面。
果不其然,建隆二年元日皇宮賜宴,表面上看上去熱鬧,但很多人的情緒卻很一般。歸德軍節度使,侍衛馬步軍都指揮使石守信便是如此,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
所以這場酒宴的興致一直不是很高,更多是表面文章,客氣寒暄。他更多是在想今日和未來的事情,以及皇帝的意圖。
原本他一直沒在意過,覺得皇帝無論是去潞州,還是去淮南平叛,首先調動的都是自己,可謂是重用有佳。
當真如此嗎?雖然今日喝了不少酒,但石守信覺得自己清醒了許多……
“守信兄,皇宮的內中酒雖然醇香,但今日喝在口中滋味卻……”一旁的趙彥輝苦笑道:“不若晚上到我府上去,從鳳翔府送來的好久,還有幾位吳越國的舞女助興……”(未完待續。。)
第一四七章 趕上門的好事
參與過太廟祭祀,再回到皇城司的趙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敬。
如果說之前“五公子”叫的莫名其妙,如今則是名副其實,官家的族弟,正經的皇親國戚,身份自然非同小可。
難怪官家如此信任,讓其掌控皇城司,以後跟著五公子,保準有好前程。
也許掌門人的身份改變,激勵了皇城司上下計程車氣,這辦事效率也高了很多。
正月初一晚上,便傳來一個好訊息,當初在五丈河染坊購買綠絲綢的客人有了下落。
趙匡胤回汴梁的首日曾經遭遇刺殺,詳細查驗刺客的屍體之後,其身上與樹葉相似,起隱藏行跡作用綠色絲綢受到關注。
趙錚派人詳細查驗之後,發現是一種齊州特產的“小枝凍綠”染色而成,並且在五丈河邊找到了唯一的銷售商。
當時並不確定這是對手的疏忽,還是有意而為之,趙錚本著打草驚蛇的考慮,直接將店主抓回了皇城司。
當時那個購買絲綢的客商則成為最大嫌疑人,也在汴梁城裡消失了蹤影。按照那店主的描述,畫影圖形,皇城司滿城尋找,一無所獲。
結論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藏匿城中,要麼就已經逃離。趙錚雖然打了草,也驚了蛇,但這草蛇灰線卻並未找到。
一時間,不免有些失落了,尤其時間過去差不多兩個月,已經不太報希望了。
沒想到建隆二年頭一天,竟意外有了收穫。
除夕元日,無論是祭祖還是圖喜慶,燈火用的都比較多。汴梁近乎百萬人口,稍有不慎,就會有火情出現。
好在開封府準備周全,各里弄街道防備也嚴密。所以一有火情出現便立即撲滅。開封府差役在城東一條巷子裡滅火時,便發現了異常。
因為鄰家著火連累,一所著火的房子裡出來了一位鬍子邋遢,有些猥瑣的漢子,見到差役之後有意躲閃。
如此行為引起了差役們的注意,以為是有案底的逃犯,加之周圍鄰里說此人搬過來時間不長,甚少出門。
於是捕快和差役就將此人扣住,原本以為可能是小偷小摸,抑或犯下了兇案。回去一番審問。此人是什麼都不說,彷彿啞巴一樣。開封府無奈,準備關進大牢,等著他開口。
此時有差役提醒,會不會是江洋大盜之類的,於是給他洗乾淨了臉面,剃了鬍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當開封府的推官對比刑部等各衙門下發的畫影圖形時,意外發現。這與皇城司秘密追蹤的一位嫌煩頗有相似之處。
皇城司是密諜機構,其主管的案件連刑部和大理寺都沒有插手的權力,享有很高的優先權。尤其是今日主管皇城司的五公子,剛剛被核實是皇族。身份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