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荊浩不錯眼的看著東方白幾十秒,終於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然後在荊浩各種期待中,東方白開口了,“家宜解不宜結……”
荊浩同志反應了半晌才明白東方白是連著剛才未完的話繼續說的,害他以為東方白說了多麼高深的東西,認真聽了好一會兒。荊浩眼角抽了抽,好吧,是他自作多情了,人家壓根兒就沒有一點想解釋的意思。
但是哥們,你能不抽抽不?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別人的花?
秀秀和楊柳在餘氏前面站定,秀秀說道:“嫂子你看看,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餘氏自我感覺良好,她瞧得出秀秀替她扎的這個甚至比她自個兒脖子上扎得還要好看些,秀秀非說感覺怪怪的,要讓楊柳看看。至於那些小孩子的意見,去去去,小屁孩兒懂什麼叫美。她和楊柳關係不大好,現在偷學人家還要請教,餘氏面子上抹不開,道:“我覺得挺好,不用換了吧。”話這樣說著,腳卻沒挪地方,她又不是眼瞎,看楊柳這身,就知道其在穿衣打扮上頗有幾分心得,哪個女子不愛美?
楊柳拄著下巴上下看了看,道:“顏色不對。”
說著便把傘交給看熱鬧的巧巧,伸手把自己脖子上的絲巾解了下來,秀秀也解了餘氏脖子上的絲帕。因為餘氏體型太胖,楊柳把自己手中的絲巾展開些,簡單打了個結,其他的都散開在餘氏的左肩上。
“現在是不是覺得順眼多了?”楊柳問秀秀。
巧巧在一旁狂點頭。
“可我覺得沒剛才的好看。”餘氏撇嘴,就打了個結好不好,太敷衍她了吧,打結還用她教嗎?
……
好吧,沒人理。
秀秀則一臉的驚喜的問道:“到底為什麼啊?”
楊柳嘴角抽了抽,餘氏的面板偏黑,三十歲的年紀了你還扎個粉嫩的絲帕,合適嗎?楊柳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當著人家的面說人家又黑又老,不被罵死才怪呢。她本來就和餘氏不大對付,堅決不觸黴頭。漂亮就是了嘛,哪有那麼多為神馬。
所以她接過巧巧手中的傘,從秀秀的手中抽回那條嫩色的絲帕揚了揚,說了句換著戴就又回到隊伍中間,依舊和李聰保持兩個肩寬的距離。
☆、第一三六章 今昔
杜家。
杜氏鎖上門又重新坐下來,恢復到平淡冷靜的模樣,將手放在茶几上,輕輕釦著茶杯的底座,看了眼何氏道:“婆婆可真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沒憑沒據的就汙衊兒媳清白,給自己兒子戴綠帽子,從古到今怕是也就婆婆做得出來吧。婆婆還真是愛護兒子的好母親。”
“無風不起浪,你自個兒乾淨的話,這汙水還能潑到你身上去?”
杜氏擱在茶几上的手慢慢握緊,低低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麼一問倒把何氏給僵住了,她也只是猜測而已,在鎮上的時候偶爾聽到人家閒聊說道杜氏經常帶著丫鬟往一個秀才老爺家。想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畢竟崇拜知識人是這個年代常見的。何氏只想以此嚇唬嚇唬杜氏對李壯更好點。看這個樣子還真有些貓膩,那子聰和子墨有沒有可能……何氏緊緊盯著杜氏的肚子,半晌沒說話。
“三個多月了吧,是該好好養養了。”何氏沒頭沒腦的說了句。
待杜氏反應過來,想去看何氏的表情時,何氏已經垂下眼瞼,藏住她所有的心思,微低著頭喝茶了。
說得那麼難聽,事實上還不是看重她肚子裡這塊肉?開枝散葉,兒孫滿堂,哪有人嫌棄孫兒多的。杜氏果然就是嚇唬她的,杜氏有些得意的喊了一聲:“婆婆……”
“老四媳婦,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同意你們的婚事嗎?”何氏突然抬頭問道。
“當然是……”杜氏張口就答,卻忽然明白何氏說這話不會是無的放矢,便盯著何氏看她怎麼說。不管她說得天花亂墜,收了杜家的銀子,親口答應讓李壯入贅的還是何氏,罪魁禍首,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何氏將茶蓋扣在茶杯上,像是猜到了杜氏的心思。不屑的冷哼一聲:“你以為就因為你家幾個銀子?”
人窮志短,當初怎麼沒見你骨氣錚錚的說不要?杜氏雖然什麼都沒說但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何氏一隻腳踩著椅子邊,一隻腳踩在鞋子上,笑了。“你以為在我們鄉下置辦一場喪禮要幾個錢?我告訴你,連席面帶喪儀,三兩銀。”何氏豎起三個指頭,“三兩就可以辦得風風光光,體體面面。我知道你又要說我家老頭子生病還花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