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根本就跟我們沒有關係!”糜夫人說道:“打仗的事情,讓他們男人去就行了!我才不管呢!”
“為什麼打仗就是他們男人的事呢?你們就是麻煩,明明關心,偏偏還不願意說!”文秋故意撇撇嘴,笑道。
“這可不干我的事情!”蔡文姬說道:“子家他只是文官,可不是武將!”
“還不是一樣!都是跟著許成這傢伙,你敢說你不擔心那傢伙萬一打了敗仗,盧毓那個笨蛋也跟著倒黴?”文秋毫不客氣地說道。
“呵呵!文姐姐,也就是你會把相公叫做那個傢伙,叫盧大人笨蛋,還管常大人叫老財迷,說他名字裡有三個金字,就是因為貪財!且不說相公與常鑫大人,盧大人如今地位可是僅在常鑫大人之下,在行政院沒有其他人能比的!”糜夫人又笑道。
“你還說我?”文秋反駁道:“你還不是背地裡把何通那個老頭叫做老賊頭!你就不怕他知道了,找他那兩上哥哥的麻煩?他可是管著監察院,要是他故意想找你那兩個哥哥的麻煩,可是並不難的喲!”
“呀!你敢胡說!看我呵你癢!”糜夫人開始向文秋進攻!
“秋妹妹,你這麼叫我相公,就不怕我……”蔡文姬對文秋舉起了兩隻素手,手指抖動,也開始朝著文秋的肋下表示威脅!
“啊!……不要!”文秋急忙後退,卻難逃另外一個人的阻截,而有膽量擋住許成的二夫人的,當然只有糜夫人了!
一陣笑鬧,三人散開,又開始聊了起來。
蔡文姬本來吃過大苦,難得安定,而自從嫁給盧毓之後,一個人卻也過得太寂寞,盧毓就向許成求助,想請他的兩個老婆去和蔡文姬交往交往,因為許成軍的大官之中,楊洱他們雖然都娶了老婆,但楊洱的是商人之女,與蔡文姬難以有共同語言,徐晃的老婆雖然是豪族出身,人卻還在弘農,所以洛陽也只有許成這兩位夫人才夠格與蔡文姬湊和湊和了,糜氏雖然也是商人之女,但她本就還是個少女,沒有什麼不好地習氣,身份又高,兼且調皮的很,很得蔡文姬的歡心,而文秋當然更是野得要命,她更是被許成“強搶”來的,雖然出身鮮卑族,但跟蔡文姬也有同病相憐,相處得也是很不錯!
“哼!要是有那麼一天,我倒想去外面瞧瞧,看看那些所謂的諸候都是什麼樣子!”文秋說道,口氣中滿是不服!
“知道你不服被驃騎大將軍收了,更知道你是女中英傑,敢獨闖虎穴,行了吧!”蔡文姬心頭一動,不過,她很快為這話想到了一個理由!
“就是,文姐姐,我好佩服你!能有這麼傳奇的經歷,可比我活得精彩多了!”糜夫人又在一旁說道。
“這有什麼呀!”文秋摟住她的脖子,用手指點點她的鼻尖,“大不了以後你纏著許成那傢伙帶你出去走一趟好了!”
“這可不好,驃騎將軍恐怕會不高興的!”蔡文姬從來就對面前這兩個姐妹不把許成當成回事兒感到很是心驚!她曾勸過她們,不要恃寵而嬌,可沒過幾天,這兩個女人就恢復了原樣,根本就是把她的話當耳旁風!
“文姬姐姐你不用擔心!”糜夫人對蔡文姬說道:“相公才不會管我們怎麼說他呢!他說最看不得木頭人了!呵呵呵!”
“……”蔡文姬無語,許成對這兩個女人是不是太過於放縱了?還是願老天保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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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首府,范陽!
“可惡!龐沛居然勝得如此容易!你真的確定,他還有八萬多的兵力?”高覽,幽州目前地位最高的軍事長官,他奉袁紹之命留守幽州,身為“河北四庭柱”之一,他對側榻之旁的龐沛可是一直看得緊緊的,而且是嫉妒心很強的老丈夫看漂亮小老婆那種緊!但是,本以為樓班盡出鮮卑族士兵,以多欺少,勝機應當不小吧!可聽說了探子們報道的公孫止和趙雲以五千兵力大鬧樓班營地,殺死兩個族王的訊息之後,他就對樓班不報什麼太高的希望了,只是認為以一倍還多的兵力,總能拖住龐沛一段時間,至少也應該讓他元氣大傷,這樣,幽州也還安全一點兒!
可他萬萬想不到,許成居然還安排了那麼一手,一向沒有出戰過的八旗兵竟然突然出現在戰場上,十多萬大軍在後夾擊,樓班這個笨蛋全軍覆沒,自身更是戰死沙場,連帶著,蹋頓、軻比能還有蘇僕延都沒能逃得性命!(他不知道蘇僕延是被軻比能殺死的!)
“鮮卑族算是完了,以後北方草原上就是許成說了算了!他沒了後顧之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