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在平日裡面總是帶著一臉的風情萬種,但是在真正動手之後,就只剩下了身為一個超級強者的風采。
她的臉色凝重卻又充滿了自信,綢緞將撒旦給包裹起來,越來越緊,越來越緊,幾乎就快要裹成了一個粽子,現在在外面已經完全看不到撒旦的身影,被裹的嚴嚴實實的。
那些暗黑世界的人一個個都屏住了呼吸,面色凝重,而教廷的那些人都是一臉的興奮,不過幾個真正的最頂尖的強者卻是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他們知道戰鬥只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想要這麼快就分出勝負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果然,砰地一聲,綢緞終於炸開了,四分五裂的綢緞在漫天飛舞,而撒旦正毫髮無損的站在那裡。
女帝對此也並沒有感覺絲毫的意外,如果堂堂的撒旦就這麼輕易的被她給打敗或者是殺死,那麼她今天也就白了,白白的為林飛龍來操心了。
“華夏的女帝,你的實力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撒旦的語氣陰測測的笑了笑道,“能夠憑藉力量注入讓綢緞堅硬如鐵,單單這一手絕活,恐怕就沒幾個人能夠做得到了。”
女帝語氣平靜的道:“何必這麼吹捧呢,我們之間到底是誰贏誰輸還是未知數呢,都說你之前受了重傷,不過如今看起來,傷勢似乎也好的差不多了吧。”
“不,我的傷勢還沒完全的恢復,但是女帝既然想要一戰,我自然是要奉陪。”撒旦說道,“就讓我繼續的領教女帝的高招吧!”
撒旦的身影忽然之間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很多個身影同時的向著女帝衝了過去。
而女帝此時此刻也同樣是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中間好幾個女帝同時揮舞著長袖向著四面八方的撒旦席捲而去,兩邊戰鬥的讓人感覺眼花繚亂,幾乎是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真身了。
張聖看著這一幕,眉頭微微皺起,看起來撒旦的傷勢似乎對於這一戰來說並沒有過大的影響,難道剛開始就是傷勢沒那麼嚴重?或者是說現在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也可能是因為他們兩個人的實力相差太大,所以體現的不太明顯?
張聖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唯獨只是盼望著這只不過是剛開始,所以傷勢還沒有牽動,過一會兒就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兩邊開始打起了持久戰,彼此之間互不相讓,誰都無法奈何彼此,而且每一次都是攻擊各自的要害,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這一戰實在是太過於精彩了,兩邊彷彿就是非常簡單的招式,但是招招都透露出了兇險,甚至很多人感覺自己就連一招都接不住。
二公主在張聖的旁邊小聲問道:“三弟,你感覺現在誰佔據上風啊?”
“我不知道。”張聖搖了搖頭道,“暫時是僵持的局面,到底是誰佔據上風,我而已不敢隨便亂下斷言,
父神和這位女帝的實力層次已經超出了咱們在場的所有人,恐怕只有他們兩個才心中有數。不過按照我來看,他們彼此之間誰贏誰輸就只是在一招之間,所以想要的判斷勝敗恐怕沒那麼容易。”
二公主道:“是這個樣子啊……沒想到還能夠有人和父神打成這個地步。”
張聖道:“這位可是華夏的女帝陛下,自然是實力強大了,這個一點也不例外,按照我估計,一時半刻恐怕也是分不出勝負的。”
果然,女帝和撒旦兩個人顫抖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兩個人還是沒有分出實力高低,這時候場地中已經有人小聲議論了起來:“撒旦這個看起來也不像是身受重傷啊!”
“不對,撒旦之前殺死了教宗,按照教宗的實力來說,撒旦肯定是有傷在身的,他想要自己平平安安的情況下就將教宗給殺死,哪怕他再強也不可能。這隻能夠說明他現在的傷勢好了一大半了,而且他在巔峰時期的實力絕對要在女帝之上,所以現在沒達到百分百痊癒的情況下還能夠與女帝打了個平手。”
“那你們覺得誰能贏?”
“這個誰知道了,暫時一切都是不好說啊!”
整個場地之中,所有人都是在議論紛紛,分析著這一戰的最終成敗,而在遠處,無諱則是雙手合十,不停的碾動著佛珠,嘴裡唸唸有詞,這一戰也是他不能夠錯過的一戰,如此的巔峰一戰,換做任何一個人都能夠從中領悟到許多的東西,此時的無諱和以前相比看起來更加的深不可測了,不過他還是要從這一戰之中不斷的領悟,尤其是他父親的魔道功夫。
他一邊領悟著,腦海當中一邊回憶著自己父親之前傳遞給自己的母親去世時候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