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壞將張春雷給解決了,將張春雷給帶回教室,逼著張春雷寫了一份轉校申請書,這才作罷,而中間的插曲是張春雨見到自己的大哥都要轉校了,立刻也申請說要轉校,畢竟哪怕是林壞並不針對他,他也害怕自己哥哥走了之後,他留在學校裡會受人欺負。
而刀子那邊卻進了看守所,雖然訓導主任嚴令禁止大家不許將這件事情寫洩露出去,可還是有人暗中報警了,對方本來想抓林壞,可是林壞當時是被一群人群毆,雖然最後把一群人都給打倒了,那也屬於自保啊,最後校方不知道為什麼開始幫林壞說話,就是說學生之間的正常鬥毆,所以沒有算做林壞主動的尋釁生事。
但是刀子那邊就不一樣了,他剛一動手就捅了人一刀,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看到的,若是沒有報警,可能就是私底下進行一些民事賠償,現在既然有人報警了,就不算小事了。
中午吃完飯,林壞把魏其綿給叫到操場上沒人的地方,然後坐了下來。
魏其綿看著林壞一臉鬱悶的樣子,就明白林壞在想什麼了,她猶豫了一下,輕輕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想讓我給你幫幫忙,擺平一下刀子的這件事情,不過刀子這一次是直接用刀捅人,而且當時那麼多人都看到了,一百張嘴都說不清啊,學校這邊的事情我還能夠幫上一些,可是他的這件事情我已經打聽了,很有可能是要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刑拘的。”
林壞皺眉道:“不管怎麼說,他這一次都是因為我才捅人的,我肯定要想辦法把他保出來。”
“唉。”魏其綿嘆了口氣,想了一下,說道,“那你就要先擺平張橫那邊,首先要張橫那邊不予追究,私下調節,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讓我父親去活動一下,應該可以免責。”
“嗯,就這樣辦。”既然有辦法了,林壞鬆了口氣,看樣子以後要告訴刀子一聲了,雖然他的名字叫刀子,但是不能總是動不動就用刀傷人啊,尤其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想要抵賴都做不到。
魏其綿說道:“那我們就分為兩路吧,張橫那邊你來擺平,公安那邊就由我來擺平。”
“OK。”林壞伸出胳膊摟住了魏其綿的肩膀,將魏其綿摟進懷裡,柔聲道,“這一次全都辛苦你了,先是要麻煩你幫我擺平,緊接著又要麻煩你幫刀子的忙。哎呦,我說的正動情呢,你掐我幹什麼啊!”
魏其綿從林壞的懷裡出來,紅著臉,瞪著眼睛道:“你感謝我,還要佔我便宜?摟我幹什麼啊?”
林壞瞪大了眼睛,叫屈道:“我冤啊,我就是因為感謝你,所以才讓你享受一下小帥哥的懷抱是什麼樣的,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小姑娘都想這種好事麼?這麼大的一個便宜給你佔,你還掐我。”
“呸,不要臉!”魏其綿本來是要罵林壞的,卻是不由得笑了出來,“你說你這個人,怎麼反差這麼多,平日裡看你就是一個小流氓,上課的時候又感覺你是一個什麼都懂的大才子,剛剛在足球場上的時候,看你那一身正氣,不知道的都要以為你是一個聖人,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啊?”
“全都是真正的我,你對我瞭解還
不深,要不要深入一些?”
“不要!”魏其綿極其用力的回答道,還狠狠的瞪了林壞一眼。
林壞無奈道:“現在的大學生啊,可真不得了,你肯定又給想歪了。”
“……。”魏其綿算是知道了,在嘴皮子方面,她永遠鬥不過林壞,因為她不能像是林壞那樣不要臉。
林壞站了起來,笑著道:“行了,替我請個假吧,我去醫院裡面看看張橫。”
“嗯。”魏其綿答應了一聲,說道,“你把張橫那邊擺平了,刀子這邊就由我來。”
林壞做了一個OK的手勢,心想著自己去探望張橫,順便去醫院看看王宏偉現在怎麼樣了。
林壞出去攔了個計程車,卻是沒先去醫院,而是先找了一家銀行,在裡面取了一些錢,緊接著又叫了一輛車去醫院,在路上還給樸成吉打了個電話,吩咐樸成吉一些事情,這才覺得萬事俱備,至於成與不成,就盡人事聽天命了。
林壞在到達醫院樓下之後,卻沒急著上去,而是在下面抽了幾根菸,一直等到樸成吉給自己回電話之後,林壞這才露出了自信從容的笑容,開始走進了住院部。
張橫的病房與王宏偉住的病房距離很近,想到一個是系裡的大佬,一個是系裡最微不足道的底層,此時竟然都同時住院了,想一想有些諷刺。
林壞走到張橫的病房門口,敲了敲門,裡面一個粗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