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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得了允許,驀嫣便乖乖坐在蕭胤身邊,一邊故作矜持地細嚼慢嚥,一邊還不忘給蕭胤佈菜。

許是見到蕭胤太過高興,也許是從沒喝過北夷的羊奶酒,總之,毀木嵩一端起酒杯敬酒,她便就跟著一起舉杯喝個底朝天。

就這麼喝了一杯又一杯,等到散席的時候,她已經有些暈忽忽的,不僅腳步虛軟,只能軟軟地依偎著蕭胤,就連眼前,也開始出現重影了。

蕭胤對葉楚甚滿臉的擔憂視而不見,極自然地抱起她,便跟著攝政王府的僕役前往安歇的廂房。

將已經有七分醉意的驀嫣放到鋪著裘皮的床榻上,蕭胤正起身準備讓僕役弄點熱水來給她洗洗臉,誰知,驀嫣一把就揪住他的衣襟,耍賴一般地抱住他,不讓他離開半步。

“狸貓,你不是說你不會來北夷的麼?”驀嫣把臉埋在他的懷中,意態慵懶地蹭來蹭去,覺得戴在臉上的人皮面具既不舒服,索性一把扯掉扔在地上。他的懷中有著某種奇異的味道,比酒更加誘人,令她越發醉得厲害,腦子更是昏沉沉的。

見她醉眼朦朧地誘人模樣,蕭胤順勢俯下身子,曖昧地壓上去,在她耳邊輕輕地呢喃:“驀驀,這裡可不比中原,當心隔牆有耳。”

雖然是很正經的告誡,可這樣的情勢下,這樣的氣氛之下,不管什麼話,都似乎是被烙印上了曖昧的顏色。

“驀驀,看樣子,你倒還挺想我的。”他說得輕描淡寫,笑意牽動了嘴角,黑眸則深不可測,讓人看不穿。

“當然。”驀嫣可憐巴巴地點點頭,因酒意上腦而有些煩躁地扭動著身子,半睜著眼呢喃,語調輕軟得像在撒嬌:“你把我一個人扔在虎狼窩裡,我都快被聶雲瀚那個卑鄙小人給欺負死了。”

“欺負?”他逼近她的臉龐,以指尖揉擦著柔嫩殷紅的唇,笑得有些壞壞的,灼熱的肌膚及氣息於無形中包圍著她,關於他的一切,全都熱燙得像是火焰:“聶雲瀚怎麼欺負你了?”

“他——”無力地低吟一聲,驀嫣突然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明明是她強吻他,可是為什麼到了後來,主導與物件卻顛倒了?

一吻結束,驀嫣幾乎要融化在他的懷抱中。“他就這麼欺負我!”雙眸嬌慵迷醉的望著他,她吃吃地笑,吐氣如蘭,在他的碰觸下像只撒嬌的小貓:“不過我拼死反抗,沒能讓他進一步得逞。”

“嗯。”蕭胤低低地應了一聲,彼此相望間,呼吸若斷,連氣氛也變得格外旖旎。他的視線鎖著她,像是餓了,執起她那纖細的手,擱在唇邊,緩緩地摩挲了一遍又一遍,終於忍不住張嘴,輕輕的啃著每一寸肌膚。

“我沒有去找新的靠山。”驀嫣蜷縮在他懷裡,有點無法一致的戰慄,可是,她卻還能半睜著醉眼,有點委屈地詰問:“其實,你知道我和葉楚甚的關係吧?!”

“你和葉楚甚有什麼關係?”他低語,像是帶著淺淺的笑,表情裡帶著一絲揶揄,薄唇離開她的手,轉而吮噬她軟潤敏感的頸側,一點也不關心問題的答案是怎樣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拉倒。”她越發覺得委屈,她那麼坦誠地打算告訴他那些有關她身世的秘密,可他卻似乎一點也不在乎。想要擺脫他曖昧的挑逗,可是卻力不從心,只覺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腿軟手軟全身軟,似乎會就這麼融化了。

“驀驀,看來,你知道的一點也不比我少。我很懷疑,二十年來,你明明住在內廷裡,默默無聞,與世無爭,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你不該知道的事?”察覺到她言語中的委屈和沮喪,蕭胤抬起頭,支起身子,目光深濃地看著她:“若是換成別人,這會兒恐怕會趕著去同葉家相認,以求庇護了。而你——驀驀,你竟然能將這些秘密藏得滴水不漏,真的令我不得不另眼相看。我是該贊你識得時務,還是該防你另有企圖?”

“那你說說,我有什麼企圖?”驀嫣淺淺地笑,只覺得他灼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唇上,像是蝴蝶羽翼刷過般,令她無法抑制地顫抖:“你跟著我一起來北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