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可以寫一本青春校園小說。”
謝海蕊聽她這麼說,有扳回一局的感覺,很愜意地啜了口紅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眼神之下是難以名狀的深邃情緒,“所以,如果我現在再出馬的話,岑曉,你認為自己還能有多少勝算?”
岑曉短暫思考後問:“海蕊姐,你說的是以前的顧惟野,還是現在的顧惟野?”
謝海蕊撐著下巴,海藻似的長卷發從她肩膀上滑下來,“難不成,兩者有區別?”
“沒有區別。”岑曉一側嘴角上揚,眼中有一泓靈氣靜靜流轉,“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勝算可言。”
謝海蕊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在岑曉的臉上,並不能看到消極的神色,反是一派恬靜安然。
“海蕊姐,既然你也是在假設,所以也別怪我說話不中聽。”岑曉莞爾,很慢地說,“我沒有勝算,不是因為我覺得自己會輸給你。是因為我想,顧惟野根本不會給你機會參與,我又何來的勝敗?”
謝海蕊微怔,然後鼓掌站起來,眼神望著岑曉身後的位置,爽朗笑道:“惟野,你都給人家小姑娘灌什麼**湯了?居然這麼死心塌地的相信你!”她雙手別在身後,在岑曉和顧惟野都看不見的地方,輕輕把什麼退了下來。
岑曉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站在自己身後的顧惟野,那麼,她剛才跟謝海蕊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整個臉和上臂都燒得滾燙滾燙的,她不敢翻過身子看他,甚至還在他觸控自己的肩膀時,不爭氣地抖了下。她有種難得厚臉皮曬一次恩愛,就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覺。
謝海蕊笑嘻嘻地開了幾句玩笑走開後,他把她轉過來,手捧著她熱熱的臉,“今天真是要感謝謝海蕊來。要不我還不知道你原來對我這麼有信心。岑曉,我很高興。”
他緊緊抱緊她的時候,射燈的白光恰好落在他們身上,所有賓客的視線都跟著集中了過來。
幾個在場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