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拼之後,大夥就知道你傷得不輕,所以全部兄弟陪著你在這裡療傷,為了不讓你受到騷擾,兄弟們更是足不出戶,屠一刀,蠍子和錐子再加上雲標,每天都在賭錢,他們可真是好兄弟,沒有一個人肯離開你一步……”
淡淡一笑,鐵無情笑道:
“還說別人呢,你呢,那天不給我煎藥,洗洗漿漿,唉,你們這番盛情,我這輩子都還不了……”
一種少女的羞澀使哈娃娜臉上羞紅,她眸光裡透著一股溫柔的神光,仰著頭,輕細的道:
“那還是應該的……”
長長的嘆了口氣,鐵無情苦笑道:
“千萬不要這麼說,誰也不欠誰的,我這一生中最值得驕傲的就是交了你們這些好朋友,你們為我的生死擔心,為我的傷勢難過,這段日子多虧了你們……”
哈娃娜格格地道:
“別心存感激,人貴在知心,屠一刀、錐子,哪個不是熱血男兒,雲大哥更了不起,為了你,幾乎拼了命,江湖上如果沒有你們這班好兄弟,只魑魎橫行……”
鐵無情目中掠過一抹柔情,道:
“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
哈娃娜臉上頓時掠過一片紅暈,低首道:
“我不來了,你在笑我……”
那種少女的羞澀和矯情令鐵無情看呆了,他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去注視一個女孩子,自懂事以來這還是頭一次,在他那隻含有一縷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愫目光裡,燃燒著灼灼情焰,哈娃娜驀然間抬頭與鐵無情的目光接觸,全身居然泛起了輕微的抖顫,只覺一顆心如鹿兒般的頂撞,她急忙低下頭去,在撥弄著自己長衫的衣角。
鐵無情一愣,道:
“你病了?”
他已感覺出她身上的顫抖,並看見她那飛紅的臉靨,一種特殊的關注令哈娃娜慌亂地抬起頭來,聲音微抖的道:
“不……”
鐵無情關注的道:
“還說不,你人在發抖……”
這個大孩子哪曉得初戀少女那種甜密又緊張的心懷,還真以為她病了,殊不知她這哪是病,一定要說是病,那就是所謂的心病了。
突然—一
鐵無情的眼睛一亮,剛才那層柔和甜密的神光忽然一掃而光,代之而起的是一種令淡而凌厲之色,哈娃娜哪會想到他的變化如此之大,一抬眼,已看見在他們之前,一個赤著腳,腰纏麻繩,手裡提著一柄開山斧的種田人,他正瞪著那雙眼珠子在竹林裡瞎瞄,鐵無情問道:
“哈娃娜,這片孟竹林外人能來嗎?”
搖搖頭,哈娃娜道:
“據蠍子的爹說,這裡除了他之外,已沒有第二戶人家,這片山是他家祖上之物,已傳了五代,蠍子嗜武如命,不善耕稼,留下他老爹和二個兄弟在這裡守著祖產……”
鐵無情嗯了一聲道;
“蠍子也曾這樣囑咐過我,他說過十里之內沒有人會來,這個人突然在這裡出現,顯得不尋常了……”
哈娃娜也覺得事有蹊蹺,可是這只是個莊稼人,也看不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只是這個人一頭黑髮,兩眼炯炯有神,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