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混的，那段時間和趙珂在一起，吃的喝的都是最頂級的東西，對這些好東西，他自然記得很清楚。

張亦凡大刺刺地坐在桌旁，一樣一樣地點評著桌上的美酒佳餚，目光古怪，似笑非笑地看著沙蠍四巨頭：“就算是帝國執政官吃飯，恐怕也沒有這麼講究、奢華吧，幾位教官很有錢啊，還是，各位貪汙了公款？”

他說的一點都沒錯，這樣一桌飯，摺合帝國幣的話，最少也要20多萬，帝國執政官一個月的工資收入也不過5萬元，他要吃這頓飯，等於要搭上半年的工資，如果排除灰色收入的話，他的全家老小，只怕要去喝西北風了。

以沙蠍四巨頭的收入水平，居然這麼奢侈，除了貪汙外，恐怕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這小子，真的是流浪兒出身，前不久還只是個奴隸而已？什麼時候，帝國的奴隸有這樣的眼光和見識了，品評起這些好東西來，居然表現的好像一個出身高貴的貴族子弟？

四巨頭用狐疑的目光看著張亦凡，上下打量著他。

“不用這麼奇怪，我出身低微是事實，不過前不久，我剛找到了一個女朋友，她是一位貴族的獨生女兒。”張亦凡對四人的反應毫不感到奇怪，一口喝乾了杯裡的酒，忽然丟擲一句非常粗俗的話：“是我主動勾搭上了她，而且還成功了，是不是有點出乎意料？”

跟這些見血殺人，手上有無數人命的傢伙交流，越流氓越好，越是粗魯無文，就越容易融入他們，得到他們的信任。

這四個傢伙，下了血本請自己吃這麼一頓昂貴的飯，絕不會是隻為了吃飯這麼簡單，現在是時候進入主題了。

“哈哈，說得好！是個男人的樣子！”

湯姆忽然大笑起來，站起身，親自為他倒上半杯酒，然後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道：“張隊長，我敬你一杯，首先祝賀你正式得到帝國的任命，成為零騎士的隊長。另外，我私人也要謝謝你，來，乾了這杯！”

“感謝我什麼？感謝我把你的女人變回真正的女人麼？”張亦凡微笑著舉起杯，目光從愛麗絲的臉上掃過，這個往日裡兇狠霸道的蠍後，現在聽到湯姆的話，居然露出幾分羞澀的表情：“湯姆教官，你這樣稱呼就太見外了，今後我叫你大哥，你叫我張兄弟就好了，如何？”

“哈哈，好，張兄弟，乾杯！”

兩人相視而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巴龍、威爾德和愛麗絲也笑了，紛紛起身敬酒，張亦凡是來者不懼，一連幹了四杯，才放下杯子：“各位大哥、大姐，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

“合作。”湯姆盯著他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們四個人，想要與你合作。”

“哦，合作？”這個回答，讓張亦凡多少有些出乎意料；“合作的內容是什麼，做生意？呵呵，我可是個窮光蛋，沒什麼本錢啊。”

湯姆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來到第四層已經三個月了，你還滿意這裡的訓練嗎？”

“一般吧，不過對我而言，似乎挑戰性不大。”

張亦凡皺了皺眉，語氣中透出失望。

第四層的訓練，和他想象中有著不小的差距。

來到這裡以後，隊員們主要進行的，還是身體機能、以及機甲操作方面的強化訓練。

雖然訓練強度比起第二層足足提高了數倍，各種珍貴的藥劑，彷彿不要錢一樣的用著，讓很多隊員大有突破，不過對他這種變態而言，這樣的訓練，已經很難令他再有進步。

唯一讓他感到有些興趣的，是隊員們可以在第四層中觀看到各種上次戰爭中的對戰錄影，觀摩學習，這些錄影中的人物，都是上次戰爭中的王牌機師，其中不乏達到了s級的高手，甚至有些，是據說可以和戰神溫頓將軍比肩的人物。

他們的操控技術，遠比和平年代訓練出來的“王牌”們更為流暢、合理，對於隊員們來說，這可以令他們收穫很大，甚至有所領悟，從而突破。但對於張亦凡來說，只是讓他對基礎乃至高階機甲操控技術，有了更為系統的瞭解，僅此而已。

這就像是一隻蒼鷹，觀看猛虎與獅子搏鬥，不能說沒有任何收穫，但蒼鷹翱翔天空，原本就比獅虎站的高、看得遠，這種收穫也最多就是了解、熟悉而已，蒼鷹永遠不會去模仿獅虎的。

所以對他來說，在第四層中的所得，甚至不如第二層、第三層，失望是在所難免的。

“果然是這樣。”他的回答，似乎早在湯姆的意料之中，這個大個子黑人教官，不但沒有任何失望的表情，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