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坐車要一個多小時的郊區。
由於遠離市區,這裡的空氣十分的好,我和習景當時就住在這裡的一幢四層小樓裡。
而這幢四層小樓也就是這裡最高的建築物了。
“你們怎麼會住在這裡?”白依一邊開著車一邊又向我詢問道。
“這地方遠離市區,你又在上大學,實在是太不方便了吧。”
聽白依如此詢問,我的嘴角倒不由的浮現出一絲笑意。
“是啊,那時候我只有週末的時候才能回這裡,每次都要坐一個多小時的長途車,不過。。。。。。誰在乎這些呢。。。。。。能見到朝思暮想的人,化解自己茶飯不思的痛。。。。。。什麼都值了。”
或許是我說的有些太過肉麻,只見白依身上一抖,連帶著車身也猛的一晃。
“大姐。。。。。。好好開車。。。。。。”車身這猛的一晃還真的把我驚出一身冷汗來,連忙開口對白依說道。
白依也沒搭理我,而且也沒再開口說話,二人一路沉默著駕車向著目的地駛去。。。。。。
一路無話。。。。。。
很快的,白依就駕著車到達了目的地。
時值午夜,改裝過的路虎車燈照在地面上,反射出一種異樣的慘白,可能是恐怖電影看多了,我總是擔心在這慘白的燈光映襯下的路面上,會突然出現什麼血肉模糊青面獠牙的可怖之物。
那幢四層小樓是建在一片低矮的平房之間的,通向小樓的道路路面並不平坦而且還有些緊窄,因此白依不得不放慢了車速,車子就隨著左搖右慌的車燈慢慢的向著被平房包圍的小樓駛去。
一陣顛簸搖晃之後,車子終於在小樓前停了下來,車頭的疝氣大燈照在樓體之上,映出了一個大大的拆字。
“到了。”白依邊對我說著,邊要開門下車。
我伸手一把將她拉住道。
“等等。。。。。。有點不對勁兒?”
白依一聽,停下了開門的動作。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
“四周太靜了。。。。。。沒有狗叫聲。。。。。。”我擰眉說道。
“狗叫聲?”白依聞言一愣,側耳聽了聽後,向我道。
“為什麼要有狗叫聲?這裡我印像中好像從沒有聽到過狗叫的聲音啊。”
我聽的眼睛一眯“咱們現在所處的郊區鄉下,這兒的人全靠養狗防盜搶的,我和習景當時住這裡時,這一片的平房幾乎家家都養著狗的,半夜有點動靜的話,大大小小的狗都會叫起來,可現在你聽。。。。。。咱們這車一路走來,四周圍靜的一點聲都沒有。。。。。。太反常了。。。。。。”
“那怎麼辦?”白依皺眉看看車窗外,開口道。
“還上去嗎?”
“當然要上去。。。。。。實話告訴你,我現在覺的她當年離開的原因肯定不簡單,或許她會在這裡留下去了哪裡的線索。我之所以著急趕來,就是想尋找看看。”
我一邊對白依說著,一邊從身後把那把從地下將軍府宅得來的唐刀抽了出來。
這唐刀原本是一長一短的雌雄雙刀,作工精美,鋒利異常,兩把都是不可多得的神鋒利刃。
長刀一直在我手上,而短刀則被陳虎蛋在那太極宮中遺失了,對此我一直都心疼不已。。。。。。
“走吧,下去瞧瞧。。。。。。”我握緊刀柄,開口對白依說道。
白依看了一眼我手中緊握的唐刀,什麼話也沒有說,伸手開啟了車門。。。。。。
我隨著白依下了車後,抬起頭向著眼前的那幢四層小樓看去。
不知道是因為夜深人們都已經入睡的緣故,還是因為拆遷住戶都搬走了。
在那幢小樓之上看不到一絲的亮光,而且整幢小樓看起來,似乎比幾年前我離開時,破敗了許多。
“我記得門口有個傳達室,裡面有對兒值班的老兩口住著呢,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了?”
我一邊向著小樓唯一的那個單元門走去,一邊小聲的向身邊的白依詢問道。
“不在了,男的一年前病逝了,老伴兒帶著他的骨灰回祖籍了,而且,這樓裡的其他住戶都拿到了拆遷款,也都搬走了,這是一幢空樓。。。。。。”
說話間,我和白依就已經走到了單元門口,正如她所說,以前我印象之中的那兩扇白色實木的單元門,現在只剩下一扇還孤零零的斜掛在門框之上了。
我打著手電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