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出和局,你把那張牌給吃掉的嗎?”
當荷官開牌之後,圍觀的人群猶如炸開了一般,紛紛叫嚷了起來,把數千平方米賭廳裡的其餘吵雜聲音,都給壓了下去,引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關注到這張百家樂臺子上,而最後那句要吃牌的話,更是引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牌是賭場的,他要是給我我就吃。”
剛才說大話的人見到發牌員將廢牌都丟進廢牌箱之後。才敢冒出頭來回了一句,引起眾人的一片鄙夷聲,不過如此一來,倒是沖淡了莊睿連中兩把和局的事情。
要說場內唯一笑不出來的人,可能就是坐在莊睿身邊的牛宏了,牛公子自己這邊的牌面賭輸了不說,壓在莊睿那邊的兩萬塊籌碼,更是直接被荷官撥給了莊睿,連收都沒有收回來。
由於是三方投注,賭場方面一共需要賠付莊睿和局四十萬的賭注,其中有四萬是歸屬於老謝的,另外十六萬是莊睿贏得的,倒是秦萱冰收穫最多,整整贏了二十萬。
那位荷官額頭微微冒汗,把三枚十萬還有四枚一萬的籌碼推到了莊睿面前,還少了兩萬?不是有牛大少的那兩萬嘛,另外又賠了四萬給老謝之後,才算是賠付清楚了。
莊睿把秦萱冰贏得籌碼遞給她之後,將那枚十萬的籌碼拿在手裡把玩了起來,這枚籌碼和圓形的一萬面額的籌碼不同,是長方形的,比汽車遙控器稍微大上一點,外面同樣用透明塑膠包裹,拿在手裡有點重量。
“鄭少,您帶來的這人是做什麼的?手氣也忒好了點吧?”
在賭船的一個房間裡,擺放著三四十臺監控器,其中的一臺正對著莊睿,將那張普通的臉放大到了整面螢幕上。
鄭華也沒想到莊睿的運氣如此之好,當下無奈的說道:“看他的手法,應該是第一次進賭場賭錢,隨他玩吧,這點小錢咱們還輸得起的。”
“鄭少,這是您朋友,要不您出面邀請他去包廂玩?”
說話的這人叫計奕,賭術十分高明,是賭船的技術總監,平時倒也沒什麼事。但是遇到有人來砸場子出老千,就是他出手的時候了,不過以他的眼光,一眼就能看出莊睿是個新手,和出千完全沒有關係。
計奕見鄭華對自己的話不置可否,連忙又說道:“鄭少,我是怕他運道不衰,旁邊的人都跟注,那咱們損失就大了,是不是換個荷官上去?”
越是在賭場裡廝混時間長的人,越是相信運道,如果莊睿一直如此走運下去,繼續押和局的話,旁人再一跟注,那要是再被他押中,可能就會配上幾百萬,那樣一來,賭場的確是損失不小。
鄭華似笑非笑的看了計奕一眼,說道:“老計,百家樂輸贏才幾個錢?你是太久沒遇到砸場子的人了吧?隨他去玩,輸多少賭船賠多少,咱們開門營業,就不怕有人上門贏錢,別想著那些小家子氣的事情。
我告訴你,惹的那人不高興了,別看咱們在公海,就是被幾艘軍艦給圍上,都是有可能的。“
鄭華知道作為整艘賭船的技術總監,計奕對每章賭檯都是有抽水的,雖然抽水很少,但是架不住流通的金額總量大啊,計奕所說的換個荷官,鄭華心裡很明白裡面的貓膩,他怕計奕幹出什麼蠢事,故意拿話點了他一句。
“是,是,鄭少教訓的是。”
計奕被鄭華說的滿頭冷汗,在心裡暗罵自己昏了頭,鄭少帶來的朋友,自己居然還敢起歪心思,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不過以他的身家,在賭廳裡是有點不合適,我下去問問他,看他願不願意進包廂找人對賭。”
鄭華哪裡知道,莊睿現在的身家,不過就是幾百萬而已,說的更準確一點,他現在能拿得出來的,就是一百多萬。
在鄭華和計奕聊天這會,莊睿已經投下了第三次注,這次他沒有再押和局,而是買了兩萬塊錢的閒家贏,而等待在旁邊的那些投散注的人,紛紛把自己的錢押了上去,最多居然有人押了六萬,比莊睿的本金還要多出幾倍。
而那位老謝這次卻是沒有跟,反而押了一千塊籌碼莊家贏,被旁人奚落了一番。
只是在開牌之後,莊睿這局真的輸給了莊家,搞的跟注的那些人大失所望,而牛公子自然不肯放過這次機會,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又開始呱噪了起來。
“莊兄弟,這裡玩的太小了,有沒有興趣上去玩玩?”
三百八十五
“上去玩?去哪裡?”
莊睿沒有搭理那些跟注的人。正準備隨意再押一局的時候,鄭華走到了身邊,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