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滿臉是血的郭曉成笑得最歡,可又笑的最為辛苦。他一邊笑,一邊禁不住的抽動著自己臉腮上的擦傷,忍著疼說道:
“就是就是,我還當是個什麼大人物呢,也就一常務副。還是那種荒蠻之地出來的。
怪不得這麼野蠻,還指使軍人對我進行攻擊。報告省長,我不服。就這樣的人也能做個常務副市長,還故意指使軍人阻撓我市局辦案。
我請求組織對他的所作所為,向xj省委鄭重地表示抗議,請求xj省委給這小子嚴加的處分,無論如何也要給我一個說法。”
馬吉昌一聽郭曉成這麼說,非常欣賞的點了點頭。沒等彪德剛發話,繼續接話說道:“就是,就是!
省長,對於這種嚴重違反組織紀律的事情,我們絕對不能姑息。一個荒蠻之地出來的常務副,他竟然敢如此的無視組織紀律。
這算什麼,嚴重干擾市局辦案不說,還指使軍人持槍毆打我們槐花市市公安局的郭局長。
此事要是不反應給他的上級領導,不給這小子一個處分,那簡直就太讓人不能原諒了。
這可是違法犯罪啊!
省長!這樣的人怎麼配做一名副市長,在我看來,他不僅不配做一名副市長,還跟本就不應該在體制內進行工作。”
馬吉昌是越說越興奮,今晚上自從濱河假日酒店上下來之後,他就一直是憋屈的。
媽的,簡直是太憋屈了。長這麼大,自從自己給人家喜當爹之後,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憋屈。
被人拿槍逼著,還要被人呵斥,被人質問。
我是誰,我可是一市之市委書記。
受了這麼大的憋屈,自己的狗都被人家給打了,不僅僅是自己,就連省長面上都無光,這口氣怎麼能忍得下去!
這口氣要是現在不討回來,以後那豈不是人人都敢挑釁自己的威嚴,那豈不是誰都知道了你馬吉昌只是故作強勢,喜歡欺軟怕硬而已的一個慫貨!
剛才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