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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近來了,孤濯對周諭鈞的人說道,“沒事,請周大人放心,名女官她之前在潼關有些私事,這會兒辦完了回長安,途中遇到我們,因之前與容綰女官是故交,所以要和容綰女官敘舊,且同行同住,並沒有什麼大事。”
周諭鈞的隨從就點頭道是,回頭去稟告。
楊孜墨卻有些不相信,“是嗎?其實我一直很納悶,名女官是如何跟容綰姑娘交情這樣好的?”他說著就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啊,對了,好像是常太醫的原因,可是常太醫是怎麼和容綰姑娘關係這麼好的呢?”
楊孜墨說完,還一副揣測容綰他們的模樣,就好像他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他捕捉到了什麼一樣。
孤濯笑道,“不管怎麼樣,這些都與楊少將軍好似沒有什麼關係!”
“是嗎?”楊孜墨卻說道,“可是你不要忘記了,容綰姑娘如今是我的未婚妻子,而且還是御賜的。”他看向了孤濯和容綰兩人,眼神閃爍了一絲曖//昧,隨後笑了起來,“如果讓我發現了什麼不該發現的事情,那可就好玩了。”
他說的不該發現的事情,孤濯當然知道是什麼,可是容綰雖然還沒有嫁給自己,可自己已經早就當容綰是媳婦兒了,這個楊孜墨從中作梗讓他膈應就算了,此刻還以容綰的丈夫的模樣自居,說他和容綰是苟//且的關係,他真的有些忍無可忍。
容綰見孤濯像是要爆發的樣子,趕忙拉了拉他。
孤濯雖然這會兒就想拍死楊孜墨,可已經到了這份上。宇文泰已經做出了回應,事情基本上已經解決了,再和楊孜墨鬧騰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反倒是有可能因為忍不住而降已經解決好的事情給破壞了,其他的事情破壞了無所謂,可他和容綰的事情,他不允許有任何差錯。
所以。他輕抿了薄唇,終究是將怒氣隱忍了下去,隨後勾了勾唇角。“你的未婚妻子?恐怕不是!”
瞧見楊孜墨神色一變,要說話,孤濯卻沒有給他機會,“就算現在是。但很快也會不是了。”
說完,也不等楊孜墨做出反應。就拉著容綰轉身走開了。
楊孜墨此刻也只能對孤濯呈口舌之快,因他知道孤濯背地裡做了什麼,方才他也只是過來膈應孤濯,並非真的要跟他對上。因此他這會兒沒有得逞,沒有看到孤濯生氣,反倒是因為孤濯的一句話讓他鬱悶不堪。他也沒有辦法說什麼,只得在原地氣悶的站了一會兒。才冷哼了一聲轉身回去了自己的軍帳,卻留下了小廝在孤濯這邊的軍帳外頭守著,且距離容綰的軍帳不遠,為的就是監視容綰,哪怕容綰做了一絲不該做的,他都有說辭來拿捏孤濯和容綰。
只不過是兩個小廝,孤濯就由著他們站在那兒,但也僅限於站在那兒,不過周圍都是孤濯的人,就也不怕兩個小廝能怎麼樣,說是楊孜墨派人來監視他們,還不如說楊孜墨派來的人被孤濯的人監視了一樣,
就好像當初楊孜墨以為自己對孤濯瞭如指掌,卻不知道其實自己早就進入了孤濯的監視範圍一樣。
孤濯拉著容綰到這邊,倒也沒有做什麼,只是兩人都背靠著樹木席地而坐,偶爾說說話,但更多的是兩人相伴,什麼也不做。
儘管這邊都是孤濯的人,可光天化日,為了媳婦兒的名節著想,孤濯也不會對容綰做親密的舉動,雖然他想要時時刻刻抱著她,可想到別人可能會因為他而對容綰指指點點,他就忍了下去,
而且以後多的是機會親密,他並不急於一時,他要容綰堂堂正正的嫁給他,亦要讓容綰覺得嫁給他是最幸福的。
“如果姐夫真的不要姐姐,我要殺了他!”容綰忽然這樣說道。
孤濯不知怎麼的,聞言身子顫了顫,雖然容綰說的是習雲,可他竟然有點害怕。
容綰說完,聽見孤濯沒有反應,便坐直了身子,轉過身看他。
孤濯問道,“怎麼了?”
容綰本來想要說,如果你敢不要我,還背叛我,我也會殺了你,可是覺得這種事情,這種話,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好像她非要嫁給他一樣,好像是逼著他娶自己一樣,於是她撅了撅嘴,將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沒什麼。”說完,她又重新做好,摘了一根小草到手裡看了看,然後把玩了起來。
孤濯在那邊卻有些難受了,他看見容綰剛才一副要說不說的樣子,且意識到可能容綰會說出來的話,他會非常喜歡,可是沒有想到,容綰看了他一眼竟然不說了,就別提多難受了。
“綰綰,我覺得你姐夫可能不會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