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對他的信任讓他很吃驚,於是乎,他蕭無忌就成了皇后最忠心的人。“我來找你是為了私事,你可以拒絕。”耶律休哥拍了下他的肩膀,“你是皇后的人,大可不必聽從我的命令。”他故意這樣說,就是為了讓他把事情做的更好。皇后的人又怎麼樣?他耶律休哥從十幾歲就在官場上打滾,沒有怕過誰,偶爾利用一下自己手裡的職權做一件私事也沒有什麼。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可以和天下人為敵,這樣的心境恐怕讓皇后知道了,她也會吃驚的吧。“大王……”“叫叔叔吧,這裡是大宋。”耶律休哥擺手打斷他的話,“大宋皇帝已經知道我來了,我想,他的心裡一定恨不得親手殺了我。所以,兩天後我就得走,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在這兩天裡,我必須辦好一件事情。”“不管是叔叔的公事還是私事,只要您開口了,無忌一定會幫您辦妥。”“那就要看你的人脈收買的怎麼樣了?”耶律休哥嘿嘿一笑,“我問你,大宋皇帝有可以抓住的把柄嗎?我要利用他的軟肋為劍家平反。”蕭無忌微徵,“大宋皇帝的軟肋?”“詳細的情形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我就是要抓住他心裡最捨不得的那個人,和他交換為劍家平反。”“叔叔是說大宋皇帝最重視的人吧?”蕭無忌有點聽明白了,一點頭,“只要抓住太子,我想他不會不顧忌。”“很好。”耶律休哥滿意的笑道,“和你交好的是哪一個大臣,我們要利用他去向趙光義通風報信,抓太子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叔叔初來乍到還不知道宋人的習俗,只要是皇家的人出行都是前呼後擁的,可以下手的機會很少。”蕭無忌急忙制止他。“怕什麼,我就從太子的府上直接綁人。”耶律休哥嘿嘿冷笑,他不是有個無所不能的玲瓏嗎?蕭無忌無語,他們契丹的大王說話的語氣就是和宋人不一樣,宋人要是想做這等綁人的事情,不經過周詳計劃是不會實施。“你先回去吧,過一會兒就會有人到你鋪子裡通知你怎麼做。”耶律休哥下巴一抬,示意他閃人吧。蕭無忌抱拳恭敬地說道:“請叔叔回去告訴主子,無忌心裡時刻記著她交代的事情,不會讓她失望的。”“去吧,我知道你的忠心,她自然也是知道的。”耶律休哥拍了下他的肩膀,表示對他的信任。蕭無忌走了,回頭又戀戀不捨地看了他一眼,眼神裡是堅決的神情,為了大遼,他會努力做好他應該做的事情。耶律休哥看著他被那些手下擁著走遠了,微笑著走出了涼亭,要見的 太子情深一個年輕的男子手裡拿著把紙扇,唇角邊含著狂妄的笑意,排開士兵們走到耶律休哥的面前。耶律休哥有些訝異地看著將他團團圍住計程車兵,隨後他微微一笑,收起了驚訝的表情,朝那個一臉囂張的年輕男子一挑眉,雙手環胸,挑釁的問道:“怎麼,來這麼大的歡迎禮?”年輕男子哈哈大笑起來,張開雙臂抱住了他,“大哥,你來京城也不告訴我一聲,兄弟我好想你啊!”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背,臉上是開心的笑意,“生意做的怎麼樣?要是來京城安家落戶,兄弟我一定幫你找一處安靜的院落。”“你不是做皮貨生意的嗎?還有官兵給你當護衛?”耶律休哥推開他玩味的看著他,心裡猜想著他真正的身份,他到底是誰呢?眼前的男子叫左元,是三個月前他在幽州遇到的。因為玲瓏一直不醒,他心煩氣躁,瞞著耶律昊獨自一個人在酒館裡喝得大醉。左元就坐在他對面的桌子上,看起來是一副生意人的打扮。兩個人好像都是到酒館裡去買醉的,喝酒像灌黃湯。這是後來和他們打架的那群男人說的,就這麼一句話聽不順耳,兩個人就和人家幹了一架,打完架又喝在一起了。左元直誇契丹人的酒就是烈,一句病語就讓耶律休哥聽出了他不是契丹人。於是他用漢語問他是哪裡的人,左元倒是直爽,聽他用漢語和自己交談,就爽快地說出自己宋人的事實,也把耶律休哥誤認為是宋人了,兩個人還拜了把子,耶律休哥年長就當了人家的大哥。“你們給我滾開些。”左元揮手趕走了圍在身邊的人,臉上是厭惡的神情,親熱地拉著耶律休哥的手臂走到涼亭裡坐了下來,“大哥,自從在幽州一別,我們有好久沒有見面了。“三個月而已,你老實說吧,你是什麼人?”左元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顯得有些說不出口,“大哥還是把我當作左元吧。”“是嗎?”耶律休哥不依地盯著他,“我看你像官家的人。”要是再早三個月和他遇到,他還不會說漢語,那他們就不會有交集了。“大哥……”左元被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得汗顏,“你就不能把我當作……”“我可是和你真心相交,你不把我當兄弟。”耶律休哥對付這個差了十年的小兄弟綽綽有餘,老練地站起身來,欲擒故縱,想要走人。“大哥,你別走。”左元急忙拉住他的手臂,他是真心和這個氣宇不凡的大哥交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