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無緒的聲音出現在上空,“彼岸,是我用禁術造出來的。”
溟濛一驚,嘆道:“禁術?你還很厲害呢?我以為只有女媧娘娘可以用泥造人,原來你也行,那你用什麼造的?”
溟王像溟濛一樣,蹲下身子,坐在她身邊,指著眼前一片彼岸花道:“用它,再加上我的血肉。”
溟濛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以我的樣子加你的血肉再加上這彼岸花製造出了彼岸?”眼睛一轉,溟濛猛然扭頭看他,笑道:“怎麼感覺,彼岸倒像是咱倆的孩子?”
見溟王眼眸一深,唇角隱含一抹鋒銳,溟濛暗叫不好,趕緊補充了一句:“不不不,我說錯了,彼岸是你的骨血,自然就是你的孩子,我只是個過路的,你千萬別生氣啊。”說完不等溟王開口便一溜煙的逃掉了。
見她跑掉,彼岸趕緊躲了起來,面色如雪,虛弱無力的倚靠在一塊巨大殘石後,心中一道悵然,濃烈無比。
為何如自己所願了反倒迷茫了,可惜他時間不多,不能再任由眼前這兩個人如此浪費,想到此彼岸眼底精光閃現,該早早的添把火了。
彼岸回到殿室向阿株要來一顆化靈散,這藥本是溟王給彼岸準備的,靈力被化就不用擔心彼岸到處惹是生非。
阿株怎忍心給彼岸吃,就留了幾顆,彼岸來要,阿株以為他要乖乖服用,開心的將藥交給了他。
彼岸知道這種化靈散的威力對於王來說實在不夠瞧的,於是幾顆全部弄碎了,添到溟王的藥膳裡。
溟濛逃離後沿著溟河兩邊走,看到彼岸花開得極為璀璨,料想它們馬上就要衰敗,而後綠葉長成,伸手摘下一株,溟濛仔細瞧著,這花若是能在開敗的一瞬間被冰封住,那麼綠色長出的一瞬間也會被凍住,是不是就可以打破花葉不能共存的預言?
溟濛想到此,悠閒的坐下,託著腮幫,靜靜的等著,等到交替的一瞬間將彼岸花摘下,找溟王用法術將其封凍。
話說溟王回到殿內,在看過彼岸併為其輸送法力療傷後,他毫不猶豫飲下阿株給他端來的藥膳,將碗丟擲給阿株,走向偏殿的內室。
燈影綽綽,迷亂了榻上的春光萬色,一件炫光薄綢輕拂在彼岸腰際,他眷戀的注視著身下躺著的溟王,算算時間忽而唇間淡笑,俯身柔潤一吻,印在溟王嘴邊。
笑意輕啟,漲滿芙蓉帳內,頓時驚醒溟王,緩緩睜開眼睛,眸中一片滯然,空白。待視線對上媚笑的彼岸時,黑瞳登時驚悸,抬手費力一揮,推開了伏在身上如蛇般黏膩的彼岸。
一聲低吼從溟王喉間衝出,“你餵我吃了什麼!”
白皙手指劃過溟王赤*裸的胸膛,笑如妖媚,一字一頓聲聲清訴,“化靈散。”
“你——”溟王震怒,欲起身,可腹間癱軟,腎俞無力,似是被扼制了真氣的匯聚、法力的凝結。眉間緊皺,眸光目目如刀厲,剜向彼岸,“你到底要做什麼!”
門外響起一聲清麗若水的聲音,“溟玦,我想到如何讓彼岸的花葉共存啦。”
溟濛微微用力,便將原本未上鎖的門推開,輕提錦緞絲裙。雖碎步急行,卻姿態高潔,只幾步便走到內室,輕抬素手,緩緩撩起煙羅秀帳,唇邊一絲幽雅淺笑:“我剛剛有試過。。。”
一幕,香豔無比卻又驚悚詭異的畫面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衝入眼底,溟濛身形一滯,面色驚恐錯愕的望著床上正在媚笑的彼岸和他身下渾身赤*裸的溟王。
“呵呵。”彼岸挑起炫光薄綢的一端,攏於指間,看著溟濛,笑道:“痴兒,還沒看夠嗎?”
溟濛瞬間驚醒,深吸一口氣,語氣微厲:“你們在幹什麼!你,你們,你們這是在亂倫!你怎麼可以跟彼岸。。。。。。”
彼岸挑眉一笑,“我們一直如此,你不會才知道吧。”
溟王霎時回眸望向彼岸,他這是在火上澆油。
“那你們繼續。”溟濛只覺再也看不下去了,轉身離開。
王心下竟有一絲慌亂,想要起身卻無力,遂高聲喊道:“溟濛——”
身後的這聲呼喊,追逐著溟濛,叫囂的衝進耳裡,溟濛奮力搖頭,這一切都是騙局,從一開始她就被彼岸騙了,一直到現在。說什麼溟王愛她千年,等她千年,這一切都是謊話,如果王愛著她,怎會跟彼岸在那裡苟且。
他們兩個人是父子啊。
溟濛雙手使勁捂住耳朵,加快了腳底離去的步伐。
彼岸溫柔的看著王,絲絲柔情,萬千傾注在眸間。
溟王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