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說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孫紅波說道:“好事啊,像你這樣的,反應這麼強烈很正常。”
銀杏說道:“可我姐說我反應遲鈍,一直不懂男女間的事,也是見了你以後,我才開始注意男人的。”
孫紅波笑道:“是我把你教會了吧?”
銀杏說道:“嗯,我現在也知道了,村裡那些光棍來找我媽做啥了,那時候,我媽房間裡就有聲音傳出來,我姐不讓我聽,用被子矇住我的頭。”
孫紅波說道:“那是你姐為你好,小小年紀知道這事不好。”
銀杏說道:“我現在長大了,不用顧忌那麼多了,紅波,到了晚上,我就留在你這裡,我要你陪著我睡。”
孫紅波說道:“那不行,你和我睡,咱媽還不用棍打死我啊?就是要睡在一起,那也要咱們辦了酒席之後。”
銀杏說道:“你放心,我能把持住,不到那一天,我不會要你做那事的,咱們就抱著睡覺,跟你睡在一起,我心裡踏實。”
孫紅波苦笑:“你能把持住,可我把持不住啊?算了,還是等到咱們辦了酒席之後再睡。”
銀杏嘟起嘴:“紅波,你對我不好,這個要求你都不答應,如果是我姐,你一定會答應我的,我在你的心裡,沒有我姐的分量重。”
孫紅波說道:“不是不是,你別想得太多了,我只是不忍心傷害你,要不了一個月,咱們就能辦酒席了,到那時,想咋樣都行。”
銀杏說道:“還要等那麼久啊?”
孫紅波的手一直壓在銀杏小山一樣的胸膛上,能有這個待遇已經很不錯了,想著以後和她辦了酒席,每晚和她睡在一起,都能摸到這樣的好東西,做男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知足了。
孫紅波說道:“不會太久的,你十七年都過來了,還在乎這一個月啊?”
銀杏笑了一下:“十七年?那時候啥啥都不懂,都不算,現在懂了,就感覺時間過得很慢。”
孫紅波說道:“等咱們辦了酒席,你就覺得時間過得快了。”
孫紅波註定不得安寧,他和銀杏在房間裡的溫馨沒多久,就有人上門挑戰來了,來的人是張金鎖。
張金鎖以前喜歡紅杏,可紅杏嫁給了王牛,他又想得到銀杏,這姊妹倆不管哪一個嫁給他,他都會滿足,可銀杏現在又讓孫紅波給佔了,咋能不讓張金鎖怒火中燒呢?
張金鎖和銀杏家不遠,和銀杏是穿開襠褲玩尿泥一起長大的,不說青梅竹馬,那也是兩小無猜,在一起玩過家家遊戲,紅杏銀杏娟麗輪流給他當老婆,銀杏現在要跟別人了,他咽不下這口氣。
張金鎖來到了銀杏家院子,叫道:“偷樹賊,你給我出來,銀杏是我的女人,你為啥要搶走?”
房間裡的孫紅波把手從銀杏身上拿下來,說道:“銀杏,有人來打抱不平了,我現在有腿傷,打不過他,咋辦?”
銀杏生氣起來,說道:“是那個混眼狗金鎖,我又沒說喜歡過他,他發的哪門子騷啊?你別出去,我去把他打發走。”
銀杏從被窩裡出來,她下身光溜溜的,看到孫紅波看她,急忙用手捂住了私密地帶,說道:“別看傻了,快把我的褲子拿過來。”
孫紅波把銀杏的褲衩褲子給了她,看著她穿好,銀杏下了炕,穿上鞋子出了房間,剛才她還身體癱軟,事來了精神也來了。
銀杏出了屋門,對著張金鎖說道:“金鎖哥,你說啥呢,我啥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張金鎖說道:“小時候你說過,說長大了就當我老婆。”
銀杏說道:“小時候說過的話算數嗎?如果算數,我還說過野豬坪是我家的,野豬坪能是我家的嗎?”
張金鎖說道:“銀杏,孫紅波算啥東西,那是一個外人,你不能胳膊肘向外拐,不管咋說,咱們關係親,你嫁人也得嫁我。”
銀杏說道:“你有紅波帥嗎?有紅波有能耐嗎?我跟他一對眼,身上就有反應,你有嗎?我嫁你,那還不把我一輩子毀了。”
張金鎖說道:“我不跟你說了,你讓孫紅波出來,我們打一架,他打贏了我,我啥屁不放,他要打輸了,趁早滾出野豬坪。”
銀杏說道:“金鎖哥,你以為這是狗戀蛋,誰厲害誰就能占上啊?這得要我喜歡,我不喜歡你,你喜歡我那也是白搭,紅波現在腿上有傷,要不然就出來跟你打了,讓你知道厲害。”
張金鎖說道:“銀杏,不管咋說,你都是我的女人,誰要跟我搶,誰就是我